是去帮忙呢,我们成什么了?”
“我说大哥啊,你这样也没用,疏月不喜欢欠别人的,我拿了钱,她反而会心安,还有啊,你也是要定亲的人了,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不需要我提醒吧,有事儿不该你管的,可千万别管。”
“我……我那是怕她年纪小,被人骗了。”
林槐花嗤之以鼻,“怎么可能,疏月多精啊,一个人折腾出那么大的家业来。”
无论怎样,林槐花都是始终相信江疏月的。
哪怕疏月真的做了什么别人不能理解的,她觉得那也一定是疏月有不得以的苦衷。
没错,就是这样。
萧家新房上屋顶的当天,江家也有好事发生,那就是江金来要娶的姑娘家来人了,目的也是看看江家的条件,但前提是得聘礼钱得准备好。
钱自然不是江疏月拿的,不过江家肯定拿不出这笔钱,但凡是有钱,江老太太也不会看着儿子的手伤成那样而不去医治。
而江家也没什么有钱的亲戚,所以,只能是陆家。
狗咬狗的戏正式开始,陆家会知道惹上江金来这么个狗皮膏药,会有多难甩掉。
前世江银巧是得利者,不觉得有什么,如今她成了被压榨的人,日子会更加的难熬。
在乡亲们的羡慕中,萧家老两口笑得合不拢嘴,之前人人笑话他们老两口,不能生,老了没人管。
如今他们却住上了做梦都不敢想的大房子,更别说吃穿用度了,简直掉进了福窝里。
江疏月瞟了眼,还是梅家,江银巧这是没插手,不知道是觉得前世能够压得住这嫂子,这辈子也能,还是已经顾不上了。
来人是梅盼春的爹和大哥,这梅家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家,梅盼春嚣张跋扈,在家里就把几个嫂子折腾的够呛,嫁过来后,也把江家闹的鸡犬不宁。
前世,弟弟的死,她也有一份,所以江疏月并没有搅合这门婚事,她嫁过来,才能算这笔账。
她瞥见了梅家爷俩朝着他们的大房子看了眼,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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