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江金来也不客气,“给我钱。”
“给你什么钱?我欠你的吗?”
“你就是欠我的,你们两个在我们家家那么多年,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,就是欠我的。”
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我和弟弟可是带着地去的大伯家,我们就两张嘴,压根吃不了那么多,每年剩下的粮食也该算些钱的,还有我们家的老房子,我记得当时大伯是卖了二两银子的,这么多年,连本带利,我算算……”
“臭丫头……”
江疏月眼疾手快地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就朝着他泼了过去,江金来恼羞成怒,便要动手。
“干啥啊?”萧老头儿抄起板凳,要保护儿媳。
江疏月只是冷冷一笑,“大哥也想跟大伯一样手残废掉吗?”
江金来被她的眼神吓得一怔,又想到她带走江流云那日的事儿,被这么一泼,酒也醒了大半。
“你在我这儿讨不到半分便宜,因为你们理亏,”江疏月勾了勾唇,“理亏的人没有资格谈条件,别逼我一纸诉状告到衙门去。”
江金来的确怕了,这死丫头是怎么了,软硬都不吃。
“你……你给我等着!”
江疏月淡淡一笑,“堂哥,记得别再惹我,记得,理亏的是你,回头我没钱了,就去找你要。”
江金来骂骂咧咧地又回去了。
“疏月,到底是一家人,咱们现在也不差那点钱,还是不要闹得公堂去的好。”萧老太太劝道,“倒是你也不好看。”
“娘,我没做亏心事,没什么不好看的,不过暂时我还不打算这么做。”
“那你刚刚说……”
江疏月给她夹了一块肉,“我是吓唬吓唬他。”
江金来回家的路上,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脑门,“对啊,死丫头说的对啊,他们家和江疏月这件事,是他们家理亏,但是他和陆家的事儿,陆家理亏啊,自己可以去找陆家要钱啊。”
死丫头的话倒是给他提了个醒。
回到家后,他直接就去找江银巧了。
“我不管,这聘礼钱必须你出,不然我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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