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?”
“那您方才……”
“我不说,故意让父皇治治他,便是不喜?”
蛮横闯入的何桃突然插话:“公主既然喜欢苻将军,为何今日还要让汝姑姑打奴婢们一顿?”
视线扫过追着何桃跑进来的侍卫,小汝厉喝道:“连个门都守不住!平日里是白吃饭的?来人!拖下去!二十大板!每人再罚半个月月钱!以儆效尤!”
何桃被吓愣在当场,后面仅就慢到几步的侍卫见此情形双膝跪地,磕头磕得一个比一个响亮。
“罢了,此次不扣月钱。如有下次,两次并罚。”向桉心软了。
小汝无异议:“公主良善。”
侍卫大喜,哪怕被拖上长凳,挨了板子,嘴里依旧大呼“谢公主赏赐”。
“公主饶命、公主饶命。奴婢是求功心切,想说完好赶紧回家,家里三岁大的娃娃还在等奴婢,奴婢就是求家心切,一时忘了规矩,听了不该听的话,说了不该说的话,求公主饶命、求公主饶命……”
侍卫凄厉地哭喊声再一次让何桃感受到阎王向她下帖子,她涕泗横流,披头散发。
向桉垂眸俯视跪在脚边的人,心绪复杂,最终,情感战胜理智,不耐开口:“闭嘴。你适才说的什么喜欢,什么不该打你?为何不该打你,说仔细。”
“是、是。”
何桃强硬收声,忍着哽咽:“苏小公子在茶楼说公主与苻将军相当相配,公主极受陛下疼爱,苻将军极受陛下信任,且二人郎才女貌,站在一块极为养眼登对,简直天造地设。
可齐家大公子极力不看好,言说苏小公子莫要大言不惭,坏了公主与苻将军的清白,苏小公子气性又大,两方人就这么吵了起来。
恰在这时苻将军从边关回来,孤身一人拍马路过茶楼,苏小公子眼疾手快叫小厮硬生生拦下苻将军的马。
苻将军被拦截,立即便推说要入宫面圣不便耽误,苏小公子却是不放人,非要苻将军给个实话,问他与公主到底相不相配?
众目睽睽之下苻将军说:绵康公主极好,我心悦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