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子。
在她们面前还有一个小汝正在揍的女人,她骨瘦如柴,可她比小汝高大,比小汝年长,却蜷缩在地上咬牙忍痛,不敢还手半分,双手抱头也不跑,就那么安静躺在地上挨打,身上溜光水滑的上等袄裙皱在一团活似一块破抹布,四周围观的茶客在窃窃私语,无人出手相助。
向桉皱眉看着底下的闹剧,未出声制止。
一盏茶后,五个婆子们踉踉跄跄,一个接一个上楼,在向桉跟前挨个行过礼后安静进入屋子,捂的捂嘴、捂的捂眼,一个个痛得眼歪嘴斜了,偏生一个喊痛叫冤枉求报官的都没有。
拦住最后一个上楼的小汝,向桉挑眉:“女侠好身手。”
“哼。”小汝小脸一撇,抬脚同样要进屋。
向桉大跨步往前一挡:“女侠,行侠仗义的大好事你做了,这屁股该怎么擦?”
眼一瞥楼下一个个恨不能拉面条一样把脖子拉长的茶客们。
“公主府侍卫守在门口,他们出不去。”小汝细细地眉头皱起,又缓慢跪下,“公主,若陛下问起来,你便说奴婢背了主,藏了私心,仗着……”
“刁席你不管了?”
“公主,你怎么知道?”小汝抬头震惊。
前两天她方才与刁席私下定下情意,谁人还未告知,公主怎么就知道了?
“因为本宫厉害。”向桉微微弯腰,一手轻搭在小汝小臂上轻松将她拉起,“所以有事说事,别在本宫面前闹要生要死的戏码。”
“这……您不是都知道了?怎么还要奴婢说?”小汝狐疑。
她将向桉的相思大哭误以为是受了委屈大哭。
向桉却是误以为这是原主某段不知名记忆。
两个误会相加,让简单的事变得复杂。
“你先详细说来。”向桉镇定自若说出个棱模两可的话。
“公主,进屋说,屋里那些婆子们更清楚。”小汝犹疑道。
才闹了一大场,偷看的茶客们正是最多的时候,不许他们进出是一时,待会事情解决了是要放了他们的,关他们不能拖太久,拖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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