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边上一直隐忍不吭声的李瑶光一把拉住。
“瑶光你别拉我。”
李瑶光却朝对方默默摇头,手劲却没一点松懈。
看着台上混乱局面,沈越也头疼,重重一拍座椅扶手,大喝道:“都给我住手,当着诸位臣公袍泽的面,当着天下黎庶百姓,你们就这么胡闹?”
跪了一地的百姓也觉台上的都是闹剧,特别是徐成风等一派。
沈越头疼的捏着眉心,不过今日之事,在百姓请愿人心所向之下,不论如何,他的瑶光算是先摘出来了,可喜可贺。
至于徐成风,还有那崔,周等世家……不急,不能急,眼下还不是动手的时候。
程塑视线扫过一干人等,略过徐成风,姓林的,最后落在瑟缩着脖子努力缩小存在感的黄丽瑾身上,心中主意已定。
“今日事端由黄丽瑾起,污蔑功臣,祸乱人心,罪不可恕,理应当诛,立刻压下去即刻斩首。”
黄丽瑾惊声尖叫:“不,我不服!”,她的皇后梦,她的心爱丈夫,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实现,为了她的梦,她杀父杀兄,毫无退路可言,自己怎么会失败?能么能失败?
不,她不能死!哪怕上辈子,自己再无本事,那也是宫中一不受宠的美人,绝不是眼下这样惨烈的结局,“不陛下,陛下,妾不服,妾是您的人,妾一心为您,妾爱您呀……”妾什么妾!爱什么爱,沈越不耐挥手,开口决绝冰冷,“压下去,行刑!”
犹不甘心的黄丽瑾当即被堵住口鼻,再多肺腑也说不出一字一句,就这么眼睁睁的,孤零零的,满身绝望的被拖走,压下监斩台,带到行刑口,当着百姓的面,刀光一闪,人头落地。
滚落的人头双瞳睁大,里头写满了不信与不甘。
紧接着沈越看向徐成风、崔周等人,斟酌片刻下令。
“徐成风,林将军,崔,周家主,你们乃我肱骨,投我之后屡立功勋,只今日之事,陷害功臣同袍,不罚不以证天下,功是功,过是过,便罚你们三年俸禄,用其援助灾民重建家园,令记一过,受封时降官降爵一等,可有不服?”
一群人如蒙大赦,哪敢不服,纷纷磕头谢恩,暗道侥幸,心里却想着,沈越这小儿还是忌惮他们的,却哪里知道即将登基的年轻帝王心中的帝王心术。
见这一派系俱都领罚,沈越再看崔氏,周氏二人冷声宣判:“崔氏周氏,乃我妾室,不奉夫君,私自出门,私连外人,为恶人心,陷害忠良,不堪为妇,沈家无福消受,特送回家,日后婚嫁,各不相干。”
“不,夫君,不要,妾身错了,妾身再不敢了……”
“夫君,陛下,饶了我们吧……”
沈越却不为所动,挥手间影一带人上来,拽着这俩如拖死狗般拖离,崔周家主也软了脊梁,眼中不甘,程塑等人与下头百姓却纷纷叫好。
擂动的掌声叫好中,沈越看向一侧的李瑶光,眼中闪着情谊。
一抬手,四下寂静,沈越干涩着喉咙再起。
“李家瑶光,虽为女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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