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她将汤勺舀起一勺药这便要喂服程望远喝下。
程望远脸上闪过几分窘色,他低着头,不紧不慢说了一句,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闻声,林今夏便将瓷碗小心翼翼的递到了他手中,还不忘嘱咐一句,“当心烫手。”
老郎中仔细打量着他们二人,他一手抚须,另一只手背在身后,“公子回去之后定当要静心养气,莫要再随意乱用内力真气,这练武还需名师严苛教导,不可操之过急。”
“好,我记下了。”
程望远喝着药,淡淡说着。
摇曳的烛光映照在他们二人的身上。
林今夏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,清瘦冷峻的脸上,他的五官力挺,下颚线分明,那双狭长深邃的凤眼最为勾人。
也难怪呢,赵欢欢使出浑身解数无论如何也要嫁给程望远,这也不是没有缘由的。
不过。
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,也知晓二人之间先前发生过什么,更是不会去奢望她与程望远会生出什么情愫来。
按照如今收入看来,他们和离,也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。
若是快些,一年半载,迟一点一两年……
就当一个普通的朋友处着,也蛮好的。
只是,她忽然惊觉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和程望远的关系缓和些了呢?
他们俩人不再处处针尖碰麦芒。
程望远也没有对自己事事苛责。
待到他吃完药后,便将瓷碗搁置在一旁的八仙桌上。
林今夏随着程望远一起站起身来,他朝着老郎中拱手作揖,“多谢老先生今日出手相助。”
“行医者,应该的。”
老郎中苦楚着一张脸,不温不火的说了一句,他又朝着林今夏他们二人摆摆手,“时候不早了,公子回去后,切忌每日要按时服药。”
林今夏知晓老郎中心中苦闷为何事。
今日这医馆里面有人闹事,嚷嚷着说他心黑,收钱不一。
一闹腾,不少来看诊的病患都被这些话给吓跑了。
瞧着老郎中穿着朴素,也不像是贪财之人,他这般忧虑,只怕——
“大夫,您可是为医馆没有病患担忧?”
林今夏歪着头侧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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