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管程望远愿意与否,直接将人给送到了前面的济世堂。
今年天气不好,许多人家收成一夜之间被水泡没。
导致许多贫寒人家日子过的苦不堪言,食不果腹。
即便朝廷帮扶,可,新的一茬水稻种好丰收,那都已经啥时候了。
原先济世堂这种小医馆基本上无人问津。
现下大门口的人却排起了长龙。
她着急忙慌越过人群挤了进去,“大夫,麻烦你帮我看一下,我家——”
夫君二字都已经到了嘴边,她却难能启齿,末了还是带有几分生硬的开口唤道,“夫君他不知道何故呕血,麻烦您先给加个塞,成吗?”
“来这里都是瞧病的,既然是为了救治,哪有不着急的,病还分啥轻重缓急的?凡事你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?”
“就是。”
“这还能有啥好问的,吐血,八成是被你给压得呗。”
“哈哈哈,看看她胖的哟,我看了都替她感到惆怅,怎么会有人吃的这么胖呢?”
“谁说不是呢,我若是胖成她这般,我赶明儿就不出门了,将自己关在屋里,哪儿还能有脸见人啊。”
人们奚落声络绎不绝。
林今夏却没心思同他们争辩这些没有意义的,她用袖子擦拭去额前的汗水,“真的十万火急,您瞧瞧,能不能先给我们看一下。”
她一脸诚恳真挚的望着郎中。
老郎中也不是那不讲道理的人,更没有那么死板真的等着把后面那些看完才给他们瞧脉,而是不疾不徐的环视四周,先大致询问了一番大家伙的病情——
“既然没有太要紧的,这位公子脸色惨白已经没了血色,那我就先给公子看吧。”
老郎中说着便挽起了衣裳袖子,他径直走向外面,指了指那张木板拼凑搭建成的小板床,“先将公子给放在这上面吧。”
林今夏听从老郎中的话将程望远搁在木板床上,她殷切的望着老郎中,“吐血,还有些黑血,您快些给瞧瞧吧。”
程望远紧皱着剑眉,他脸上表情好似十分痛苦一般。
老郎中示意着林今夏将他的胳膊袖子挽起,随之他伸出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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