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安的声音轻得像羽毛,轻得让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心里的回响。
但手中尚有余温的水杯提醒我,那番话确确实实发生过。
我就这么呆呆地坐在床上,从黄昏坐到了月上柳梢。
晚上八点,我起身,换上衣服,离开了病房。
第一站,我来到了重症监护室。
门口......
“这面魂镜会告诉我现在的情况,只要能照到烛火就行……”影的嘴中喃喃。
空气里,似乎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危险,宛若蛰伏在夜间的猛兽,挣脱了牢笼,想要将人吞入腹中。
而此时的方正,穿着一身灰色睡衣,一席黑色的长发搭在肩膀上,明明是睡眼朦胧,但是看着方正却充满着深深的恶意,那目光的凶狠程度,就好像方正是唐心的杀父仇人一样。
“阿钰?”就算是如今,李母对温敛的看法还是没有改观:“温敛不适合你也不适合李家。”但是孩子,定然是要留在李家的,那可是李家的长子嫡孙。
她用力掐着四妞的腕儿,把人疼的直皱眉,原本就还没好全的人儿,愣是被她这掐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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