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滚动一下。
得,且不论今后小饮弦如何把命赌着玩,至少眼下这局必然是稳了。
“凌师弟,我知道你拥有无双资质,也觉得常规手段不能赢你。”庄铭说着,玄炁外放,大盛的光芒冲霄而起,他整个人的气质陡然间莫测变幻。
庄铭先前可也去了万剑山脉,说明他的功力至少达到了洗经期圆满之境。
嗡!
庄铭涌现而出的力量就要更天换地一般,凌饮弦身处的环境模糊起来,如转轮似的不断更迭交替。
沉黯之间,所有人的身影,包括施术者庄铭都渐渐远去,只剩凌饮弦孤零零地停留在这个虚假的时空。
“沉沦吧,凌镜师弟,你将要面对的不会是我。”庄铭的声音由远及近地回荡。
直到混乱扭曲的世界不再虚无,凌饮弦看清的一切事物都让他的脑海一阵嗡鸣,那张小脸上的血色在迅速褪尽。
这里是……
身披斗篷的教徒们是多么的熟悉,尽管凌饮弦从不曾看透他们每一位的真正面容。
下方宽敞的场地里从不干净,鲜血与残骸遍布,更有少不更事的稚子在与凶兽的挣命求活。
高墙上观望的冷漠教徒们分明都没有露出目光,可凌饮弦就是能够感受到,他们高高在上地讽看着世间的卑微。
窒息感如潮水涌现,凌饮弦的呼吸变得颤抖。
不消多时,那个挣扎不过命运的孩子很快身首分离,血洒半空。
“看清楚了吧。”冷如刀锋的语调沉闷响起,凌饮弦仰视着发言者。
“如果不是对面的畜牲倒下,就会是你消亡。”
场内的尸体已经被人抬走,至于他会被送去什么地方,凌饮弦心知肚明。
“下去吧,期待你会带给我一些……不同的惊喜。”
凌饮弦一步步走入了场地中央,一步步靠近凶兽。
面对死亡,他并非是无畏,其实心里也有恐惧,只是表现得更如木偶一般麻木。
活则同化成魔,死则魂无归处。
艳阳高悬,照不亮腐朽的肮脏一方,是么?
凌饮弦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,但又怎能坐以待毙。
彼时的凌饮弦没有修行,他能凭借着超乎常人的体质,如幼兽一般强悍的意志总归都是他的仰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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