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算计啊!
不仅忽悠女儿换了亲,还骗他二两银子。
竟然敢在婚事上摆他一道!
张大有眼里满是怨恨的瞪着孙婉方向,这个小贱人坏他好事,还想嫁娶周家躲安稳,哪有那么好的事儿!
张大有有火没地方发,直接冲周恪喊道:“你们周家这么侮辱人,我们不嫁了,你们回去吧!”
大不了就损失这五两银子,孙婉必须得留下,不然镇上梁掌柜那边没法交代。
周恪闻言冷笑一声,“你当娶亲是儿戏,我周家任由你戏耍不成!”
“你!我不同意,你还想抢人不成?信不信我报官抓你!”
张大有铁了心不交人,态度有些泼皮耍赖。
孙婉听闻舅舅的话,一把掀开盖头。
当着众人的面说道:“舅舅为何不给婉儿一条活路,你贪了爹娘祖母留给我傍身的钱财物件,我不曾多言,婉儿在你张家任劳任怨伺候你们一大家子,这么多年连一件新衣裳都不曾穿过。
你说周家并非良人替我退了亲,可私下里却让表姐替我嫁去周家,你逼迫我嫁去镇上换了40两聘礼,却不成想表姐嫉妒我能嫁去镇上,她用爹娘给我的遗物逼迫我换亲。
表姐偷偷上了去镇上的马车,眼下你露馅儿无法交代,还有脸在这里诬陷旁人,你对得起我祖母的临终所托吗!”
孙婉一口气说完,想起前世所受的种种委屈,早已泪如雨下。
张大有和田氏彻底懵了,不明白这个死丫头是怎么知道的。
上河村的村民几乎都在这里看热闹,听闻孙婉的话也都捋清刚才是怎么回事了。
怪不得张家两口子嫁女儿都藏着掖着,感情里面藏着这么多腌臜。
刘婶子红着眼眶上前搂住孙婉,率先指着张大有两口子骂:“真给我们上河村丢脸,可怜的婉丫头都是一个孤女了,你们当舅舅舅母的还如此欺负人,简直畜生不如!”
“我就说张家的金宝怎么能上得起私塾,原来是贪了婉丫头爹娘留给她的傍身钱。”
“上次婉丫头生病,便是这田氏不准人进门淋了雨,可怜婉丫头没爹娘亲人护着才被人如此欺负啊……”
一时间大家伙纷纷都是指责这两口子的,毕竟刚才那四十两白银大家可都看见了。
能给这么多银子,说不定镇上嫁的那人是个糟老头子或者是个残疾有病的。
周恪听闻这些也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