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柳儿明明一副不情愿的表情,语气却比平常好了几分。
孙婉一看她这样就知道没存好心。
前世这个节点,她因为没去看病,身体虚弱整日咳嗽。
张柳儿突然给她端了一碗红糖水,她以为表姐因自己要出嫁,毕竟有多年相处的感情,良心发现了。
加上那会儿她常吃不饱饭,半夜饿的心慌,起身找水喝时,没忍住喝了红糖水。
结果里面被下了巴豆,她整整跑茅房了一夜。
第二天整个人头晕眼花晕倒,被舅母一瓢冷水泼醒,骂骂咧咧让她去割猪草。
后来多亏路上遇到刘婶子,不然她死在山上都没人发现。
她们心怀恶心,险些要了她一条人命,这种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坏种。
张柳儿看她盯着药碗不喝,心虚之余没好气喊道:
“你盯着药看什么?赶紧喝啊。”
孙婉看着她淡淡说:“你这么讨厌我,无非是因为我要嫁去镇上。”
“对了,听舅舅说,我要嫁的人是一名模样俊俏的商户,聘礼随便一给就是四十两,想来家产不菲,去了那边还有奴仆伺候,出门也是抬轿坐马车。”
张柳儿听着这些,心里嫉妒的红了眼,咬牙说:“孙婉,你少和我显摆,你现在长得像狐狸精招男人喜欢,等你年老色衰肯定会被人抛弃的!”
孙婉淡淡瞥了眼她,回道:“那我也是正房大娘子,只要进了门,该享受的荣华富贵一样不少啊。”
“你!”
张柳儿气的哑口无言,心里却恨不得自己能替她嫁到镇上去。
突然,孙婉话音一转。
“对了,你不是说周家原本要娶的人是我,我记着舅舅说那家子人品不行,你为何还要嫁?舅舅怎么不把你嫁去镇上享福。”
张柳儿气的翻白眼,脱口而出:“我呸!你少显摆,你个狐狸精,你当爹心疼你啊!不过是有大价钱聘礼拿罢了。”
孙婉故作不可置信的张嘴,“啊,那这么说来,是舅舅为拿聘礼哄骗我的?”
张柳儿一噎,想到娘对自己的嘱咐,以及爹那张凶沉沉的警告,她咬牙赶忙又说:
“才不是!我胡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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