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老远就看到盖着一排板正高大的青瓦房,十分的气派。
王家门口大树下,坐着几个种地回来的婶子们,个个头裹方头巾,脚边放着干活农具,正围着嗑瓜子说家常。
看到孙婉过来,婶子们纷纷和她搭话。
“哎哟,这不是张家婉丫头么。”
“这丫头越长越俊了呢,比那镇上员外家的小姐都娇俏,小脸可真是白净……”
孙婉以前总害羞,面对婶子们的打趣,总是低头红着脸跑开。
如今,似乎是心态变了,听着这些调侃的话,也并未有多大感觉。
“各位婶子刚从田地里回来啊。”
孙婉走上前和大家落落大方搭话,惹得那几个婶子大娘还稀奇的看她。
“哎呦,难得啊。”
“可不是,我以前还当婉丫头,不稀的和我们说话呢。”
刘家婶子当年和孙婉他娘相识,年轻时也算好姐妹,看这丫头难得和她们搭话,就主动拉着人询问起来:
“婉丫头,看你精神头不是很好,这是要出门?还是来寻王大夫看病啊?”
孙婉看着刘婶子关心的神情,想到前世刘婶子经常帮衬她,露出了重生以来的第一抹笑意。
“刘婶子,我昨晚淋了雨,半夜烧了,找王大夫抓些药吃。”
“哎呦,好端端的怎么淋了雨,昨个你回家时不是还没下雨吗?”
刘婶子还觉得稀奇,抬手摸了摸孙婉的额头,惊呼:“这会儿还烫着呢,得抓紧吃药才是。”
孙婉是垂眸,低声解释说:“我不知舅舅去镇上,舅母睡得早没听见我敲门声,也怪我自己身体不争气,淋雨一个时辰就给烧起来了。”
她的话声音不低,在坐的几个婶子大娘都是活半辈子的人了,哪个不是人精。
立马就从这话里猜测出什么了。
一个人八卦的相互对视一眼,哪是什么睡着了,这分明就是舅母故意搓磨外甥女呗。
张家两口子在外表现那么随和,逢人亲热的一口一个婉丫头,没成想张家的背地里还欺负人家一个孤女。
当初张家两口子为什么那么积极接婉丫头回来,还不是因为孙家老两口临终前给了孙女傍身的物件,当初可是抬回来不少东西。
不然张家那小子哪里能上私塾,读书费钱不说,光束脩一年可就要五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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