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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第 2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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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活招牌。”

    “有微信没,给我推下。”

    邬思黎能根据他们说话的清晰程度判断出他们所处位置,不知道为什么在门外停下,仅有一门之隔,只需稍微侧目,就能透过玻璃看见里面正在接吻的她和左柯让。

    怕被发现的紧张充斥着每一根神经,邬思黎不由推了推左柯让:“别……”

    他含着她,模糊回:“就不。”

    她越提心吊胆,他就越不肯放过,愈加深入,吮得她舌根都发麻,甚至还故意整出暧.昧的嘬声。

    直到脚步声远去,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才结束。

    邬思黎呼吸微喘,唇瓣殷红水润。

    指腹按在她嘴角,左柯让问:“想不想我?”

    邬思黎乖巧点头:“想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蒙我吧。”左柯让不信:“想我大半个月一条消息都不发?”

    “怕打扰你。”

    左柯让轻哂一声,直起身,居高临下瞅她:“哄我,你知道怎么做。”

    邬思黎挺保守,不喜欢在外面跟左柯让亲热,但看他现在的架势,她如果不叫他满意,短时间是别想出这间屋子。

    抿抿唇,扶着他手臂踮起脚,去寻他唇,还有一寸时,他蓦地抬头,又重新拉开距离。

    邬思黎一六八,左柯让一八八,身高相差二十厘米,他有心为难,她轻易成功不了。

    她只好攀住他肩膀,身体靠向他,用力拽下他,如愿贴上他嘴唇,学着他的样子,笨拙又羞涩地吻他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就被夺走主导权,人也被他托着臀抱起来,身后是冰冷的墙壁,身前是火热的他。

    又是一记绵长的吻。

    再分开,邬思黎脸颊红晕加深,她两条细白胳膊勾着他脖颈:“你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

    左柯让平视着她,态度强硬:“那你把那家教工作给辞了。”

    在他回京北前,俩人闹了顿不愉快,起因是邬思黎又找了份家教兼职,左柯让不同意,没吵架,但谁都没妥协,事儿还没解决完,左柯让就被一通电话叫回京北,趁他不在这段时间,邬思黎已经上了半个月的课。

    邬思黎抿唇不语,半垂眸,双手在他背后绞着。

    两人不对等的身份,致使她很少拒绝左柯让提出来的要求,只会遵从,唯独在挣钱这件事上,她会有反抗。

    “辞了。”占有欲作祟,左柯让不喜欢邬思黎接触到太多人:“我们当初说好的,邬思铭那儿有我,你就老实在我身边待着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兼职和在你身边,”邬思黎小声嗫喏:“不冲突呀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乖乖。”左柯让扬唇,笑得温柔又冷漠:“你赚得那点钱不够邬思铭治病的,你也不想得不偿失吧。”

    邬思黎倏然抬眸看他。

    她懂他的潜台词,如果她再固执己见,邬思铭手术的事就会发生变故。

    她早就知道的,

    他不是允许商量的人。

    “听话。”左柯让拍拍她后腰,又凑首碰她唇尖:“我不想你太累。”

    邬思黎手指蜷起来,嗓子干涩地挤出一声:“好。”

    左柯让前倾,额头与她相抵,鼻尖蹭着她的鼻尖:“那乖乖你再亲亲我,这事儿我们就翻篇了。”

    邬思黎依言照做。

    俩人又腻歪了会儿,左柯让率先出去,隔两分钟邬思黎收到他的消息,小心翼翼拉开门。

    饮品发完,下一轮比赛即将开启,宁大和理工大两拨人分坐在看台两侧,给各自的队伍加油鼓劲。

    任卓元站在场外一角,邬思黎悄无声息出现在他旁边,任卓元吓一跳:“思黎?你刚干什么去了,找你半天。”

    正对面,左柯让没上场,双腿大剌剌敞开坐在看台第一层台阶上,肩背弓起,手肘撑在膝盖处,掌心托腮,嘴里含着吸管,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美式醒神。

    一个穿着火辣身材性感的女生停在他面前,众目睽睽下,递出自己的手机,屏幕上显示着二维码。

    左柯让倦怠地掀起眼皮,先穿过整个排球场朝邬思黎不着痕迹地望一眼,复看向女生:“不好意思啊,没手机。”

    邬思黎自然听不见他的回答,单看女生颇为失落地离开,能猜到左柯让是拒绝了。

    他或许专一,

    但那又怎样呢。

    “去接了个电话。”她对任卓元说:“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任卓元合上保温箱:“走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起走出排球场,挨得不近不远,瞅着那两道背影,左柯让微眯起眼。

    前一秒还在说自己没手机的人下一秒就在兜里掏出手机,点开置顶备注是【Amosar】的对话框——

    Atopos:【晚点老地方等你下班。】

    Atopos,他微信昵称,古希腊语中的一个词,意味无法被归类的独一无二。

    Amosar,同样是古希腊语中的词语,意味情有独钟,与Atopos相对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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