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时三刻,日头正烈。
左贤王的队伍从明德门进城时,长安街面已经清了道。
三百骑草原精锐,走在最前方,队伍中间那辆四驾马车,车辕上刻着狼头,车帘用金线绣了纹,看着就牛逼哄哄的。
车窗帘子掀开一角。
左贤王坐在车里,五十来岁年纪,脸是草原人常见的方阔脸,但眼睛细长,眼角皱纹深得像
没想到墨弈竟然这么急,我惊讶的问道:“什么?”墨弈淡淡的看了我一眼:“还需要我说第二遍吗?”我忙摇了摇头,墨弈轻点了一下头,我走出门口,打算直接就跟着墨弈一起走。
也只有冷千千能说出这种话来,若是被有心人听到,一定会借机生事了。
虽然陈寒和寒烟都彼此说彼此是被妖物舍夺的存在,但是归根究底,他们两个故事的‘交’叉点在于一点,那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妖物。
他就好像是一个瘟神一样萦绕在卿盏的生活里,好像是带着黑联邦标签的一个噩梦一样,不肯离去。
顾流曦闪亮的眼睛里带着一股耀眼而璀璨的光芒,那种光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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