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。”
周敬远苦笑:“家里没钱。”
村里,人们的进项就是去镇上找些活干,一天十几文钱,但僧多粥少,还不是天天有,其次就是卖东西,但是粮食只能卖给粮铺,价格压得厉害。
至于卖其他东西?大多数人只愿意以物易物。
束脩要交钱或者肉,钱没有,肉需要钱买。
毕知许问清楚:“一个孩子的束脩是多少?”
既然娘子要问个清楚,他就如实答:“村里的私塾一个孩子要交200文或者十斤猪肉,可以一次性给,也可以分三次给。”
毕知许立即在心里换算起来:一个孩子200文,家里六岁以上的娃娃有七个,那一年就是一千四百文,她总资产还有八两四十五文。
但读书是大事,她一个人做不了主。“相公,我想让大郎他们去私塾读书。”
周敬远知道娘子有钱,但这是周家的孩子读书,要是用儿媳妇的嫁妆,被人知道了,爹娘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。
“娘子,这事得和爹娘他们说。”孩子的爷奶爹娘都不介意的话,也成。
行吧,听语气,周敬远是赞同的,只是苦于没钱。没关系,她有钱,大不了到时候让大郎他们立个字据,以后赚钱了还给她就是了。
毕知许还想问,牵着的四娘不愿意了。
“阿娘,你只跟阿爹说话,四娘要生气啦。”
小孩子说话就是逗人发笑。
捏捏四娘的小脸,“阿娘带你们去买糖吃,四娘不要生阿娘的气好不好?”
四娘看着阿娘:“真的嘛?不要骗四娘哦。”
毕知许捏捏她的小手,应承:“当然。”没有忘记其他小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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