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小姐。”
对于他的冷嘲热讽，皇甫若蝶不喜不怒，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，依旧沉默着吸烟。
“皇甫若蝶，你现在是不是很恨墨煦清？”皇甫若蝶这时才有了表情，也只是微微勾了下唇角。
“恨？我为什么要恨？”
墨子凌并不急着说话，而是抽过一端的围浴系在腰间，也走到皇甫若蝶身边，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点燃，吸了一口，才漠然笑道：“某些时候，我觉得我和你真的很像，我们同样的骄傲，不容许别人拒绝，对于自己认定的，就一定要不择手段抢到手中。所以我知道，你在恨，你恨墨煦清为什么不爱你。我也一样，我恨墨煦清，他是墨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，我确实第二顺位……一字之差我就知道，只要由他在，我永远只能做第二。”
“包括对女人也是一样，他不要的女人我才能为所欲为，你就是那个女人。呵，我真想知道，假如墨煦清心爱的女人被我上过，他还会不会这么优雅出众了。”墨子凌说着漫不经心的话，却字字都带着残酷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