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九疑笑着说好,跟着宫人上了马车。
承乾殿。
殷九疑刚进去就对上殷合盛满含恶意的眼睛。
他好整以暇的行礼:“不知陛下召臣进宫所为何事。”
承祚帝阴着脸把奏折扔在他面前:“你解释解释。”
他没叫起,殷九疑也坦然挺直腰背跪着。
黑色奏折上写:“今查明,柳荷乃流窜犯之女,现为贺府侍妾之婢女。”
“不可能!”殷九疑下意识反驳,反应过来又目光真挚的看着承祚帝:“陛下明察,臣不知。”
承祚帝缓和了下脸色,挥手让他起来:“朕也相信你,但事实如此,铁证如山,抵赖不得。”
殷九疑疑惑:“臣以为此事本就有蹊跷,据臣所知,柳荷一家世世代代就居住在陈县,并没有流窜,应是有人故意想要栽赃嫁祸从而陷害臣,这是柳荷的过所和族谱,请陛下明察。”
殷九疑把准备好的证据呈上。
旁边殷合盛的脸肉眼可见的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