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疑一身白衣挺拔站立,玉树临风。
她拍了拍被吓得突然蹦起的心脏,扬了扬手里的银票:“看,已经两万四千两了!两月后、不对,是两个半月后我定能凑足银子。”
当时她参加鹿台宴前,提的交换条件就是让殷九疑延长半月时间。
殷九疑爽快同意。
现在想来,他多少应该是有点不相信自己能两个半月赚够十万两吧?
不过过不了多久,她就能狠狠打对方的脸了。
她想到两月后的某一天,她高昂着头把银票拍在殷九疑面前,殷九疑那张假面破碎的样子,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。
殷九疑看着眼前女人时而蹙眉时而展颜的样子颇为新奇,这表情真生动。
谢南枝狠掐了下自己,强迫自己从幻想中醒来,开始讨债:“我为殿下……”
“叫我公子。”殷九疑打断。
什么毛病?
这有什么区别?
再者,这还不是为了捧捧他?
尽管不解,谢南枝还是改口:“我为公子绣了香囊,公子欠了我一次,如今可否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