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便没有客人来,谢南枝便让伙计看铺子就回府了。
贺府正热闹着。
殷九疑马上就要出发祭祖,正在准备行装。
殷氏皇室的祖在庆城,和京都相距不过两日路程,不算远,但皇帝仪仗要在庆城停留半月,期间殷九疑应该是回不来,因此很多东西都要带上。
谢南枝回房间拿了个香囊直奔松鹤院的书房。
殷九疑似乎正在等她来。
“我走后,府里就有劳你照看了,我把随风留在京里,若有事可遣随风。”
谢南枝点点头,递上自己的香囊:“我为殿下绣好了香囊,里面装的是草药,味道好闻又可备不时之需。”
这香囊是鹿台宴回来那日殷九疑要求的,殷合盛疑心重,为了他们“互相试探”的深厚感情不暴露,她只好贡献出自己为数不多的女工。
殷九疑淡笑着接过:“多谢婉儿姑娘,不过,以后别称呼我殿下,就叫公子吧。”
谢南枝从善如流。
三日后,殷九疑出发,当日便电闪雷鸣,这一趟怕是危险重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