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乾殿里一片寂静。
殷九疑好整以暇的抬头:“陛下,这于理不合,太子殿下宽厚善德,政事勤勉,堪为众臣之表率。”
承祚帝皱眉,似是不耐烦:“他有别的事。”
随后又缓和了语气:“上一次祭祀还是在皇兄薨时,本应是带你去的,可……,这次说什么你也得去。”
殷九疑神色淡淡的宽慰道:“陛下,这些年您为国为民,父皇都看在眼里,必很欣慰。”
承祚帝叹了口气:“朕也就只有勤勉政务才对得起皇兄的寄托,当年其实你才是……”
殷九疑正色道:“陛下,您勤政爱民之心天地可鉴,臣下出宫清修也是内心所向。”
承祚帝面色平静,看不出内心想法,顿了顿说:“不说其他了,就这么说定了,准备准备,届时由你戴朕祭天。”
贺府。
殷九疑自出宫回府就在房间里枯坐,手里的佛珠不停的转动。
随风偷偷趴在门口探头探脑,眼中满是忧虑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肩膀被人猛拍,随风吓得一蹦三尺高,差点尖叫。
反应过来他连忙捂住嘴,拉着凛风后退到窗边,悄悄说:“主子从宫里回来就这样了,是不是那狗皇帝又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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