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蒙蒙亮。
殷九疑忽然惊醒,眼神凌厉的扫视四周,最终目光定格在不远处软榻上蜷缩的身影上。
昨夜……
想起昨晚的情景,殷九疑目光泄出杀意,翻身下床,抬手……
“殿下这般恩将仇报莫不是跟你那位好叔父学的?”
谢南枝猛地睁眼,眼神清明无一丝困意,嘴角扯出一抹笑,满是讥讽:“要是早知道,昨晚我应该把你丢出去,省的死了还脏我的地方!”
殷九疑丝毫没有被揭穿讽刺的尴尬,收回手步履从容坐到桌前,边倒水边轻飘飘的问:“你会医术?”
谢南枝整理着衣服随口说:“我九岁来这烟雨楼,要是没点保命的本事早被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。”
这些年要不是有点医术傍身,就凭花妈妈急功近利的心思,她肯定早就已经躺在某位有特殊癖好的大人物床上了吧。
不过,这些年她倒是没有治过中春药的……
谢南枝上下打量了下对方,尤其在某些部位,调笑道:“昨夜殿下中的药可是最烈的红腰,这段时间可要禁欲啊,否则,以后归宿可就不是定一尊位,而是宫廷内院。”
当太监啊……
殷九疑放下茶杯,嘴角微勾,撇了她一眼:“那到时候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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