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越下越大。
屋檐下已拖起一条长长的水帘,外边白雾弥漫,寒气四溢。
屋内灯火摇曳,忽明忽暗。
袁绍倚靠在床头,惨白着面容,嘴角噙着一丝淡笑,看向跪倒在地上的袁熙。
许是知晓自己大限已至,袁绍反而愈发从容。
“起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
袁熙起身,走到袁绍跟前。
少年手一挥,方才还在意气风吟诗作对的一代才子,官拜吏部右侍郎的阮岳已如一只萱草皮袋,坠下燕子矶,没入了江中。
最关键的就是,王秀娥担心,是真的担心,她觉得自己人不跟着去,心也跟着走了。这样还不如跟着他们呢!带上昊昊也是累赘,带上她同样也是累赘,反正都有一个了,也不介意在多一个。
方圆圆慢条斯理揭下五大穴位敷的药泥。这个药效十分内敛,穴位清理后,除了有些微微泛红外。并没有其他任何症状。
原本甲板上还有些拥挤,但是在那一大片人跳下去之后,甲板上的人变得寥寥无几,哪怕有不少人从船舱内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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