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掏的出钱,不是她不想从没钱人手中拿钱。
叶青釉想传达这个意思,可她万万没有想到,越小公子居然又是一记直球,他十分认真,直白的问道:
“那小娘子当官,恰逢要收秋税的时候,治下却刚好遇见秋洪,百姓们颗粒无收,甚至当儿卖女,衣不蔽体,你会从他们手里拿钱吗?”
拿个屁的钱!
百姓都衣不蔽体,那里有银钱给她搜刮!
当然是该治田治田,该防洪防洪,该重建重建,该赈灾赈灾,减上一季或两季的税,让老百姓们先安定下来。
安居才能乐业,然后再想办法让他们丰衣足食,丰富家产。
毕竟一取一,那就是竭泽而渔,若是一百取其一,那就是毛毛细雨。
到那时候,她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当个蛀虫
不过,真等那时候,那还叫蛀虫吗?
越想越沉默,叶青釉心中过了好多弯,终究还是面无表情的回道:
“不会。”
越小公子身后的大尾巴似乎摇的更欢快了一些,两眼笑的越发弯弯,可又不像狐狸,反倒越发像叶青釉梦里那只大萨摩耶。
叶青釉被自己幻想出来的那条尾巴扇的有些冷,打了个寒颤,只把自己的心跳都震的快了几分,实在没忍住,道:
“走吧,别在这里傻站着,我前头还有事情要忙。”
没想到越小公子看着呆呆的,不太聪明的模样,可没想到,真到了该到的时候,他居然这么会说。
而叶青釉的性子,又是既怕打直球的。
这回的拒绝效果已经是极差了,索性先离开再说。
叶青釉往外走了几步,顺势落锁,越明礼一直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,丝毫没有被人打断说话的模样,既不气,也不恼,只在好半晌之后,才小声嘀嘀咕咕道:
“小娘子和我分明就是一类人”
叶青釉就装作没听到,只是落后了半步,齐肩并进至于廊下,迈步之间,气息可闻。
才想起来询问另一件事:
“柳二公子这几日在做什么,你知道吗?”
其实她是想直接询问越大公子消息的,可顾虑到越小公子与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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