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是这样啊,喏,钱还你。”她没再问,十分利索的从身上掏出银子递给我;“谢谢你啊,莫姑娘,不是你这一两银子,我娘的命恐怕不保了。”
;“你娘也病了。”我突然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。
:“是啊。”许芳叹了口气黯然的说;“好久喽,我打算快点找份工,赚得钱替娘看病。”
她的话让我的心一动,家里那只大老鼠是应该清理掉的时候了。
我就顺理成章的把她安排在柳玉婷身边,表面是让她替她分担一些事,事实上我是在想一点一点瓦解她的实力。
在莫家干了这么多年的管家,一下子想把她给吞下去,实在有点儿怕消化不良。
娘在一个淫雨霏霏天气里醒了过来,当时全家人都高兴坏了,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,娘望着我,什么话都没说,做母女的其实什么都不必说就能明白。
二姐抱着娘哭得最伤心,可是她那一肚子委屈却一个字都不敢说,只能一边哭一边恨恨的盯着我。
大姐呢?依然一副事不关已样子,看见娘醒了就带着自己的夫郎回到小院里听曲,不过听下人说,大姐最近也很喜欢外出,这个我倒不是很在乎,只要不是像二姐那么烂赌就行了,管她天南海北交些什么朋友。
等大家挨个儿把亲情大戏表演完了,娘让众人都退下只把我一个人留下,她头靠在床边,虚弱的说;“惊凤,把柜子里的那个盒子拿出来?”
;“什么盒子”。
:“一个方形的檀木盒子,上面刻着画的。”
我一听,愣了一下,想问什么终就没有问出口,我知道那个盒子,前天我亲手把赎回来的地契放了进去。
我把盒子抱到她面前,她抚摸着盒子盖,神色凄然的叹了口气,打开盒子,盒子里有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地契。
;“拿去吧。”她递给我。
我摇头非常干脆的拒绝道:“我不要。”
娘一听,伸手就准备把手中的地契撕成两辨,我大惊失色的拉着她的手;“娘。”
娘神色哀戚的望着我:“你不要,这张地契就迟早有一天被你姐拿出去给赌了,撕了它她就找不到,等有一天我死了,这房子还在,你爹他们就会有个归宿。”
原来她什么都知道,我缓缓的接过那张契,慢慢的说;“难道你不怕我把这张地契也拿出去卖了。”
娘伸手摸摸我的头:“你不会,因为你是我的女儿。”
我把地契收在衣袖里,无奈说:“十万两,就为了这张纸。”
:“惊凤啊……。”
:“我明白的,娘,我不会赶二姐走的,我们毕竟是亲姐妹。”
近些日子,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跑到一个小酒馆里喝酒,一边喝酒,一边可以听到一些八卦。
;“喂,你们听说了吗,尚书的女儿手臂断了。”
;“是啊,我还听说,礼部待郎的千金的腿也瘸了。”
;“对啊,对啊,好像是因为打擂台吧,那个轩辕清和也太狠了吧,以后还有谁敢娶。”
:“哪儿啦,听说是尚书的女儿和礼部待郎的千金为了他大打出手,结果这个把那个手臂打断了,那个把这个的腿打瘸了。”
;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