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你说怎么办?
我把点点了手中的银票:“我的意思是朋友归朋友,人情归人情,她那些米运到别的地方多少钱,我们就给她多少钱不就结了。”
:“那你想给她多少钱啊?”陈‘玉’梅虚心地望着我。
:“不多,两百万两吧。”
陈‘玉’梅一听差点儿从椅子上掉下去:“两百万两还不算多,把你我都卖了都没这个数。”
我神秘的笑了笑:“我是没这个数,你就很难说了,不知道绑架县令多少钱?”
:“去你地,陈‘玉’梅伸手打了我一下,笑道,看着桌上的银票又叹了口气:“唉,你把这些钱都拿了出来,你和白尘地婚礼怎么办,而且这下子你又一无所有了。”
我耸耸肩:“没事儿,一切从简吧,我想白尘也不会介意。”远处的白尘冲着我笑了笑。
:“那房子呢?你们总得有房子住吧。”
‘操’地心可真多,不亏是一方父母官,我环顾了一下四周:“陈大人,我现在住的不是房子嘛。”
她皱了皱眉:“这也太寒碜了。”
我横了她一眼:“陈大人,请你注意你的措词,这个寒~的地方可是你的府邸,不如你把主卧让给我那就不寒碜了。”
本来是句玩笑话,想不到陈‘玉’梅却当了真:“好,怎么着你为也晏州城百姓做了这么大的牺牲,我的主卧就让给你了,她十分豪爽的手一挥,想了想又道:“不对,是送给你了。
说完,还不等我答话头也不回的走掉了。
我张目结舌的看着陈‘玉’梅风风火火的冲出去,这‘女’人还真是听风就是雨。摇摇头继续手中未完的活儿。
白尘拿过一杯暖暖的茶,递到我手上,在我手心写道:“剩下的我来吧,你先喝茶暖暖身子。”
我抓住他的手:“对不起啊,白尘,本来说好要在新家成亲的,想不到我还是食言而‘肥’了。”
:“这样很好,到时候又清静又自在。”他带着淡淡的笑容在我手上写到。
第二日我听到一个惊爆的消息,红歌要把‘春’风得意楼出售了,我差点儿被这消息震得有些回不了神,想也知道,‘春’风得意楼是红歌唯一的栖身之所,没了它,他以后住哪儿啊,顾不上手上的活儿,急冲冲的跑到‘春’风得意楼,一个长得圆滚圆滚的‘女’人,一边用‘色’眯眯的眼睛看着红歌,一边听着红歌介绍‘春’风得意楼布局和摆设。口水流到她那件‘精’致的衣襟上。手还有意无意的碰触着红歌,一看就知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我不动声‘色’的走了过去,看见一旁有张凳子,脚悄悄伸了过去,那‘女’人的眼睛盯着红歌如‘花’般容颜眨都不眨一下,脚一勾。
:“嘭”的一声,我捂着耳朵,感觉整个‘春’风得意楼都震了震,一百二十我斤‘肥’胖的身子啊,本来一尘不染的地板都能溅得起灰尘来跌了个五体投地,强忍着笑意没敢笑出声,人家是个爆发户不敢得罪。
红歌回头就看见我,眼里也盈满笑意,嘴里却假意的说道:“呀,你怎么跌成这样啊,来我扶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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