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无钦,你怎么又回来了,不是说今晚想一人独处吗帝那饱含情感的话语吓了一大跳,敢情她把我当成刚刚离去君无钦。
我不作声,趁她毫无防备极快的出手,突然,从四面八方飞出几个身穿黑‘色’衣服的‘女’子,手持长剑齐刷刷的朝我刺来。
我脚尖一点,身子朝后一翻躲开了,巨大响声惊动了‘床’上的‘女’帝,她睁眼一看:“你。”
我如索命修罗般朝她冷笑:“对,我。”说着,手中的短剑在空中舞出几道剑‘花’,剑招凌厉招招‘逼’命。
虽然这些‘女’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而培养成当今‘女’帝的“影卫”,可惜仍不是我的对手,几招过后已七零八落的倒地不起。
我奇怪的是,明明有机会可以喊救命,可是当今‘女’帝就像是被人点了‘穴’道一样,一声不吭的望着我,看着自己的影卫全部倒地也不惊不慌,甚至都不会想要趁机逃跑,像是专‘门’等我抓一样,她到底在想些什么,我有些不确定起来,这世上可怕的人往往不是那种看上去嚣张跋扈的人,而是那种面对死亡威胁都能冷静异常高深莫测的人物,你看过哪条毒蛇在咬人之前会尖叫。
难道是内疚,我在心里的冷笑,我是压根儿不相信她会内疚,做为一国之君,死在她手上的人恐怕早已能堆起一座墙那么高,无暇再猜测她的心思,凝神戒备手中地短剑反手一挥抵住她的脖子,细嫩的脖子马上留下一条清晰的血痕。
:“我只想问你一句话,莫家那把火是不是你指使人干的。”
:“朕要杀人,还用的着偷偷‘摸’‘摸’的。”不亏是‘女’帝,她的神情十分镇静,没有丝毫的慌‘乱’。
我冷笑:“当然,那么就是君无钦干的。”
:“莫惊凤。你糊涂了么?”她挑起眼睑望着我:“治人之罪不讲究证据么?你也好歹在朝廷做过几天官。不会连最基本地道理也不懂吧。”
我把手中匕首朝她白皙地脖子上又移了几分。居高临下地望着她:“我可是一点儿没有糊涂。没有证据也不可能把匕首放在当今‘女’帝地脖子上。其实说句实话。我真很珍惜我这条命。可惜啊。世事无常。我娘在接到信之后才会去我们家。那信上地墨迹是‘女’帝经常批阅奏折。写写文章之内地专用墨汁。南宫夫人在自己地儿子惨死之后去大理寺告状。可是大理寺官员们不仅不受理此案。还将南宫夫人重打四十大板。她老人家至今卧病在‘床’。我地家在起大火地那一天。三皇子轩辕清和被接进了宫。我想。这种种都不是巧合吧。我眯着眼睛望着她:“请问。您做何解释。”
她冲着我笑:“我用不着解释。杀个把人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也稀松平常。何况杀人要是有那么多理由地话。那么还叫杀人么?”
我地嘴角微微向地勾。身上杀气弥漫:“其实‘女’帝说得对。我也很赞同。杀人根本不需要理由。说着。手猛得一紧匕首眼前就要刺进她地脖子。
一柄暗器从窗外闪过。我下意识去接。一个人窜了进来。手中地长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