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痛苦还不如让我这个局外人把她打死一了百了
我茫然失措的望着他,半晌才道:“红歌,你已经打了我七下了,总有一天我会还回来的。”
他扯了一下嘴角:“我等着。”
我理了理衣襟朝屋内走去,陈‘玉’梅想说什么,我制止道:“放心,我没事,这个时候我不会出事,你放一百二十个心。”说着,还‘露’出一个灿然的笑容,但是各人都心知肚明那笑可比哭好看不了多少。
他们十分小心翼翼的望着我,生怕一个不小心我就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,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,只是慢慢度着脚步走到房间里,轻轻的关上‘门’,一头栽到‘床’上睡它个天昏地暗,这是我地习惯,遇到天大事情先睡一觉然后再想办法。
他们可能真的是很担心,刚刚开始总能听到‘门’外传来细细,轻轻的脚步声,搅得我怎么也睡不着,脑袋里的清醒无比,无聊在‘床’上数星星,可惜这是冬天天上出了细细的雨,扬扬洒洒的落向人间,没有半颗星星。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‘门’外的脚步声才停止了下来,我才安下心来,缓缓睡去像一个卸下所有防备地孩子一样。
一觉睡醒,窗外的天还是漆黑一团,静静的悄悄的冬夜,侧耳倾听是漫天的细雨声,他们死了,这句话划过我脑海我却没有丝毫地感觉,连心跳听不到,伸手不确定的‘摸’着‘胸’口,心还在那里一下一下缓缓地跳动着。
从‘床’上一跃而起,在枕头里翻出很久都没有使用过的短剑,那柄短剑我本来决定以后再也不用了,谁知道这个决定才刚刚形成
又一次将它藏在衣袖里。
这一次,又将是剑下亡魂呢。嘴角掠过一丝冷笑,以极快地速度出‘门’,正好和拿着托盘的陈‘玉’梅撞个满怀。
:“惊凤,你去哪里?”她看见我矫健地身影惊诧万分的问。
我没有答话,也没有时间答话,甚着他们防备松懈的时候,一鼓作气的冲到马棚挑了一匹最好最强壮的马,翻身上去双‘腿’一夹,马飞似的朝屋外冲去,把陈‘玉’梅的声音远远的甩到后面。
:“惊凤,你去哪里?”
几天几夜不合眼,马不停蹄的朝皇城飞奔而去,人心里如果认定某个目标的时候,就可以当神仙了,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眼都没有眨一下赶到皇城,人居然‘精’神抖擞,大步流星的穿梭在繁华街巷之中,只是没有勇气踏进那已化为灰烬的屋子。
近乡情怯还不如说是惊恐,惊恐那无法面对的残酷事实,我牵着马漫无目的转悠着,不知不觉转到自家‘门’前,那对陈旧的老狮子,那高高的青石台阶,还有那闪着金光的匾额,都让我心酸不已,我母亲和父亲也死于那场莫名其妙的大火,现在的家已无地容身之处了,那么得到这一切的大姐和二姐现在是斗得你死我活,还是在母亲的灵位前开始忏悔自己的罪过呢?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这幢老房子的一砖一瓦还能牵动着我的神经。
厚重的铁‘门’吱嘎一下打开了,我心提到嗓子眼来了,可是开‘门’的已经不再是我熟悉的面容,心跌到谷底,大失所望的站在石狮子后面,看着‘门’被打开然后关闭,静静地转身准备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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