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红歌公子叫他老胡,所以大家就跟着叫他老胡,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了。
那老胡一听楼上喊,抬眼一看,是他们的父母官,更是笑逐颜开,三步并做两步跑上来问:“陈大人,有什么吩咐?”
陈‘玉’梅焦急的问:“那,红歌什么时候出?”
这个‘女’人知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啊,我在伸脚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下,她‘混’然不觉,依然不屈不挠的问:“说啊,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啊?”她倒是没觉得什么不对劲,我和许珊瑚恨不得那酒杯变成一把扇子把整张脸都给挡住,误‘交’此友真是人生之中最大的不幸啊。
那老胡用手帕掩嘴轻笑道:“放心,放心,马上就出来。”
:“那就叫他快点儿,我都急死了。”
我翻了一下白眼,她那副坐立难安地表情,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,连猪都能看出来她的心急,不用说得那么直白吧。
那老胡还想再说些什么?只听一小童站在‘门’口报唱道;“红歌公子到?”
全场立即鸦雀无声,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将头转向小童那里,屋里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。
:“看,这不出来了吗?”老胡挤眼‘弄’眼的朝下)去。
就在大家屏气凝神之际,一抹红不知从那里飘出,衣角上还有淡淡的金丝线在闪烁着光芒,风不知从那里吹进来,正好吹落‘蒙’在他脸上的面纱,俊朗的眉,清丽的眼,‘挺’直地鼻梁,不染而朱的嘴‘唇’,犹如‘春’风柳月一样扑面而来,又如岸边岩松卓然而立,美丽的
倒见了不少,但像这样一眼就刺进心里倒是第一个,人为他神魂颠倒。
他嘴角微翘就如一朵清晨慢慢盛开的‘花’,一点儿点儿绽放在眼前,让人爱不释手陶醉其中。
如‘玉’般的手指轻轻的拂了拂披在一边长发,优雅从容的由小童扶着走下楼去,楼下客人早被他的一举一动勾走了魂,屋子里的最里搭着一个台子,正好面对着所有的客人,那台子上长方形,上面铺着地毯,地毯上面放着一个茶几,茶几上摆着一把古琴。
绝代地红歌美人坐在椅凳上,对着场子里所有人嫣然一笑,美人一笑,日月无光啊。
我伸手拉了拉陈‘玉’梅的衣襟:“回魂了,口水都流了一地了,丢人不丢人。”
陈‘玉’梅下意识了擦嘴‘唇’,手上干干的,知道被我骗了,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,许珊瑚坐在一旁偷着乐。
陈‘玉’梅借题发挥;“笑什么,有什么好笑地?”
许珊瑚摇了道:“别冲我吼,有本事对你的红歌美人吼去。”听了这话,陈‘玉’梅郁郁地低下头,眼睛直勾勾的盯在台子上。
:“喂,你见着他一句话不说,看能看出个名堂来吗?”我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表情。
:“我不知道说什么好?”;‘玉’梅搓着手,紧张说道:“见着他大脑一片空白,你说这么多人,比我年轻,比我长得漂亮的多地去了,他怎么会注意到我。”
典型的自卑,我摇头叹息道:“‘玉’梅,这样,你比那些‘女’人强多了,你还有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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