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飘散令人精神一振的香气,还有随着香气体内欢呼雀跃的大黄庭经。
“灵米!”
沈渊清楚碗内饭菜可不是凡物,每一口下去真要算下来,少说都是百两银子。
也就是说他这一段时间的存款,只能勉强吃上这么一碗饭。
关键是这东西,并不对外销售。
“多谢许少主款待。”既来之则安之,沈渊也不再客气。
饭饱之后,又有甜酒。
自然又是非凡之物。
体内大黄庭经流转,消除醉意。
“你们说周仁礼那家伙,现在打算干什么?”吃饱喝足,许天德斜靠在椅子上,嘴角颇带些玩味。
“还能干嘛!”
孙洪还吃的正酣,正啃着猪蹄的他,一抹油腻的嘴,没好气道:
“你当着那家伙的面把沈小友请来,以那家伙脾性,十有八九都动了杀人的心思。”
“何况最近不少江湖武人、各地散修汇聚,要去熔岩洞窟一探究竟,这家伙此时想找几个人下杀手,简直不要太简单。”
沈渊也是点点头:
“最重要的是,许公子今日邀我来丹阁,知道的人不在少数,若我今日被人刺杀,任谁都会想到是丹阁所为,周仁礼反而能撇的一干二净。”
不过他又摇摇头道:“但以我对周仁礼的了解,这人是欺软怕硬之辈,还没那个胆子敢做抹黑丹阁的事。”
“说不定在哪听曲独自喝酒解闷气呢。”
想到幽雾谷之行,明明被赵牧爆锤过,也只是在去幽雾谷路上,让赵牧领杂役队伍,周仁礼也不敢私下报复。
到幽雾谷后,李如忆压根不搭理,周仁礼照样天天忙前忙后的采果子伺候。
思来想去,似乎只有对自己重拳出击过?
沈渊都觉得有些无语。
许天德眼睛一亮:
“那劳烦孙老一会去看看那个家伙在干嘛,又是否真如沈兄弟所说,然后嘛……嘿嘿!”
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。
“……”
二楼包间,周仁礼独自一人喝着闷酒。
楼下看台上舞女曼妙的身姿,他已经无心去看,悠悠的琴瑟之声,在今日也只觉得吵闹。
他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辛辣的酒水,回忆着多日来的苦楚心酸。
直到酒壶喝空,他就要吆喝拿酒来,抬头时,醉眼朦胧中看到对面二楼包间,有几道再熟悉不过的人影。
这几道身影正指着台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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