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来就有些在意夏莲衣,把她当成了自己闲来无事就爱逗一下的小物件。
裕王妃却三天两头地找她事情,这让他觉得自己的威严被挑战了,出于傲气他才会三番两次地护着夏莲衣。
但是裕王妃哪里管这些,她只觉得是夏莲衣勾引了她的丈夫,才会让魏怀琛总是因为一个奴才和她怄气:“王爷越是袒护她,我就越不会放过她的!”
见魏怀琛不想理会她,恼羞成怒道:“王爷,您也不想我祖父一大把年纪了还担心我们的感情吧?”
这句话算是戳到了魏怀琛的命门了,他出生不久父皇就死了。
五岁就被册封裕王,自立门户,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。
结果现在却有个女人利用家世地位来处处掣肘他!
魏怀琛瞥了裕王妃一眼,神色冷冰冰的,没什么表情。
看来要叫人把药再加重一些,早些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离开人世了……
两方就这样对峙了片刻,底下的奴仆都在冷汗直流,一刻钟漫长地像好几个时辰。
魏怀琛松口了,对余白使了个眼神:“把夏莲衣拉下去打二十大板给王妃出口气。”
余白命人把夏莲衣拉了下去,看离裕王妃远了些就在她耳边说道:“莲衣姑娘,你等下叫得惨一点,别让王妃知道我们下手轻了。”
夏莲衣惊了一下,连忙反应过来,对上余白的眼神,无声说道:“知道了。”
余白松了一口气,他还怕夏莲衣会和之前的白霜一样死性子,装一下都觉得委屈极了,死活不吭声还小声抽泣。
裕王妃觉得不解气就亲自命人上手,就把她打死了。
还连累了那几个做戏的杂役也被发卖了。
“来人,行刑!”
不一会儿,就有人呈上臂粗的木棍。
木棍上的黑漆反射着冷酷的光,顿时让人心生惧怕。
裕王妃这才满意,对着魏怀琛撒娇道:“王爷以后都这样子就好了,祖父就不担心我们不和睦了。”
说完,就拉起魏怀琛的手臂,让自己缩进他怀里。
魏怀琛浑身不自然,眉头紧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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