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宗门内流传着诸多传言,说什么进入北阴山秘境后,外门弟子就是内门弟子的马前卒,人肉护盾!在这里,我要告诉你们,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!”
鹤鸣宗的杨山宗主凌空而立,一袭紫色道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一双犹如灯炬的眼眸扫过广场上站着的每一名弟子,声音洪亮如钟。
“作为宗主,我要告诉你们,不管是外门弟子,内门弟子,亦或者是亲传弟子,从来就没有谁的命就高贵,谁的命就卑贱的说法!”
“虽然宗门对于不同弟子的态度会有群不同,但这也皆是权衡利弊之下的无奈之举,十大宗门尚且不能做到将一碗水端平,何况我们这些小宗门?”
“宗门如今正是百废待兴之际,为了宗门的长久发展,势必就要有部分人做出牺牲。但宗门不会忘记任何一个为宗门做出努力与贡献的人,你们的名字将会被刻在先贤碑上,受后人敬仰,永垂不朽!”
要不说人家能当宗主呢,几番话下来便让原本还一脸死灰的众弟子在此刻心潮澎湃。
“妈的!死则死矣,怕个鸟蛋!”
“名刻先贤碑,后世鹤鸣宗弟子纵然未听说我的名字,但也该知道我这个人是为宗门而死的,是宗门崛起的开路先锋!”
“玉碎而不可毁其白,竹焚而不可毁其节,身虽陨,名可垂于竹帛也!”
无论在何时何地,名刻功德碑,史册留名,族谱单开一页等可以名留千古的方式都对人有着极致的诱惑,足以让人悍不畏死。
顾池的目光在人群中找到了陈胜的声音,他如今已经突破到了练气九阶,在外门也担得上高手之称了,此刻如众星捧月般被人围在中间,受人讨好。
顾池淡淡一笑,没有过去打扰。
当杨山宗主结束完慷慨激昂的演讲后,一共有三艘巨大的飞舟从宗门深处缓缓升起,悬停在广场上空,投落下大片的阴影,紫色金属的光泽闪动,显得沉重而又坚实。
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抹决然,御剑腾空登上飞舟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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