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人子自然得为母讨个公道。”
远房舅父一愣,想到平日里在房中妻子同儿子们说的那些话,此事怕是真如他所说那般。
但,他也并不认为妻儿说错了。
那赵姬,不就是舞姬嘛。
这孩子还不知道是跟谁生的,既然那男人不在他们母子身旁,问及时赵姬也是支支吾吾的,自然是因为见不得光才这般。
看在布币的份上,他收留了他们二人在家中住着,其实也有另一个想法。
他想纳赵姬做妾室。
毕竟这赵姬的容貌与身段是真没得说,且赵国的妾室本就是互相送的。
所以他觉得,与其跟别人倒不如跟了他,他并不嫌弃她生过孩子。
只是妻子一直很抵触这对母子,他才还没开口。
没想到孩子们居然会打起来。
但,人心本就是偏的。
“即便虎子有那么一两句话不中听,那也不是你下狠手的理由,他是你的表兄,你怎么能下得去手?”
“小畜生能有什么人性!我不管,赵大强,你若是不把他们母子赶走,我就带着虎子和小勇出去要饭,也不回这个家了!”
“还有,让那骚女人赔布币给虎子去医馆看看,这手也不知道伤着没,娘的虎子啊,你受大罪了呀!”
嬴政朝院子那边看去,终于见着了母亲。
她匆匆赶来,紧张地问道:“虎子怎么了?”
“你还有脸问怎么了?你问问你生的小野种啊,去学堂学了点武回来就对着自家表兄下狠手,没人性的小畜生!”
被人指着骂,赵姬的脸色极其难看,却无法反驳。
她知道瞧不起她独自带着儿子的人很多,更难听的话,她也是听过的。
她有些羞恼地质问嬴政,“为何要对表兄动手?你去习武会是为了欺负人吗?”
又是这样。
母亲从来没有坚定地选择过相信他的品性。
也没有一次维护过他。
她对他只有活着,好好上学堂两个要求,从来不会多考虑他的想法。
嘴里问着为何,却已经将错按在了他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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