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!”
“老爷,我没有,容容也没有!”林秀哭着跪到在地解释道。
然而安比槐看着她的眼神,除了厌恶就只有冷漠,丝毫不曾动容。
听到动静赶过来的安陵容,死死地看着跪着的母亲,又愤恨地盯着父亲。
她的手扣在门缝处,指甲流血了都不自知。
原本她是想过去帮娘亲解释的,林秀却不让,暗中使眼色让她离开。
这事不用再解释了。
她不想连累容儿受到亲父的厌恶,打骂她都受完了,没有必要再起波折。
“你手上的屏风绣好没?”
“快了。”
“快了是什么时候?林氏,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给我买官?是不是怕我安比槐出息了,不要你这没用的贱人?”
“不是不是,是我最近眼睛疼的厉害,故而慢了些许。”
闻言尽管安比槐的脸色还是不好,却也缓和了些许,但依旧凶恶。
“最近没银子了,你赶紧把这个绣好拿去卖。”
林秀顶着巴掌印,连连点头应下。
等安比槐离开后,她才放松下来,在安陵容的搀扶下起身坐回到绣架前。
“娘,你……疼不疼?”安陵容颤着嘴唇,红着眼眶。
“娘不疼,你爹到底是有顾忌的,下手知道轻重。”
“娘,对不起,是容儿害了你。”
林秀却笑着摇头,只忧心询问:“咋煮药了?是哪不舒坦吗?若是不舒坦……娘……”
“娘带你去看大夫。”
尽管这个举动,很可能又会惹怒她的夫君,招来一顿打,但是她不怕。
为了她的容儿,她不怕的……
“没有,我没有哪里不舒坦。”安陵容眼中带泪摇头。
“那是我在书院那边摘回来治眼睛的草药,我们夫子带我们采草药,大家都分了些。”
竟是孩子的一片孝心所致。
林秀叹了口气,揉着女儿的小脑袋道:“莫要怨你爹,他……终究是你爹。”
安陵容很想反驳她娘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,该怎么说。
她们母女俩的命,是捏在爹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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