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句,已经基本看不出写的是何字。
他之所以能看懂,是因为,这字迹分明是他的!
“我写的?”秦安抓着纸条望向楼上。
我是个贼?见财起意杀了这里的女主人?无论怎么杀都杀不死?
这些碎片化的记忆似乎不断在他的脑中连在一起,慢慢勾勒出丢失的记忆。
秦安晃了晃发胀的头,握着手里的菜刀慢慢走上楼梯。
“吱嘎,吱嘎。”
在他迈上二楼那一刻,那股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一片血液顺着地板一直流向最里面的房间。
直觉告诉他不应该继续往前走,可不知为何,竟控制不住自己向那间屋子走去。
秦安站在房间门口,手里紧握的斧头不断颤抖,他忽的皱起眉头,他竟有些奇怪,似乎此时的情绪并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。
“吱嘎。”
他缓缓推开门,屋子里漆黑一片,只有脚上的粘腻感和穿透鼻腔的腥臭味在提醒他这里发生了什么。
屋内门旁有一盏煤油灯,他从裤兜里摸出火柴,“刺啦”将煤油灯点燃。
随着昏暗的灯光缓缓亮起,他的眸子也慢慢睁大。
屋子里的一切完全显露出来,可并没有预想中的可怕。
屋子很大,一张温馨的双人床处在中央,床尾下铺了一块长绒地毯,在床头上挂着一张家庭照片。
一男一女,身穿婚纱,笑容灿烂,他想仔细看清照片上的人脸,刚向前迈了几步,突然身子一定,猛的回头。
“谁?”
“噔噔噔!”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他快速走出房间,空旷的走廊并没有其他人,那刚刚如此近的脚步声从何而来。
“装神弄鬼!”
秦安抓着门框向外仔细扫视一圈,吸了吸鼻子缓缓回头。
“嗯?”
秦安向后退几步,只是回头的功夫,屋子里彻底变了模样。
原本洁白的床单上布满了血渍,木制床头上印着大量红褐色手印,一直延伸到墙上挂着的照片处。
长绒的地毯似被血液浸湿......
秦安定住了眼神,床上不知何时躺着一名女子。
那女子缓缓起身,似起的过猛,脖颈处的伤口开始向外流着黑红的血液,一点点将洁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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