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是不满,决计不敢同他决裂。
毕竟袁谭守在临淄,是秦军全取青州的阻碍,如果泰山诸将放弃袁谭,使秦军夺得青州而后转向徐州,泰山诸将不日就会落得唇亡齿寒的下场。
所故在袁谭看来,这泰山诸将一来需要他守御临淄,二来最近泰山诸将兵马折损不小,更是需要他的助力。
呵呵,泰山诸将,不过一群匹夫,代乃公和秦军打生打死,为乃公所戏耍。
唯一可惜的是,泰山兵没有给到秦军大量杀伤,近来多是为秦军压着打,这让袁谭越发看低泰山出身的这伙人。
泰山诸将无谋,泰山兵战力低下。
心中轻薄泰山诸将,袁谭神色却是不变,他等着陈矫给出这次出使临淄的任务。
只听陈矫言道:“这近来秦军每每攻伐于我军,也该做出反击了,所故臧将军邀请将军来日出兵,一同夹击秦军。”
“夹击秦军吗?”袁谭听到陈矫的话后,他露出思索的模样。
袁谭心下本意不愿出兵,他只想看着泰山兵和秦军互相残杀,而他只在临淄城内,坐收渔翁之利就好了。
若是应下臧霸的邀请,出城同秦军厮杀,胜了的话,秦军退却,泰山兵就将趁势席卷青州,败了的话,秦军同样要席卷青州。
不管泰山兵胜,还是秦军大胜,瞧来对他袁谭都没有好处,唯有泰山兵和秦军两败俱伤,使得他有机会席卷青徐,这才是最好的结果。
只是袁谭心下的本意,却是不好直接道出,他露出模棱两可,深思斟酌的模样。
“对,夹击秦军。”陈矫不待袁谭给出确切的回复,他快刀斩乱麻道:“还望将军来日遣精锐出城,胜负在此一战,望将军念及盟友之义,莫要负了臧将军,不然,将军恐将独力抗衡秦军。”
“矫,就此告辞。”
而后,陈矫竟是不待袁谭应下,就此拱手告退而去。
“嗯?”袁谭望着陈矫果决离去的背影,神色愕然了起来。
‘好你个陈矫。’袁谭神色陡然扭曲了起来,这是他心下愤怒上头的缘故。
陈矫的做派,好似不是在同他商量一起夹击秦军,而是单方面的对他进行吩咐,吩咐他明日出精锐同泰山兵一起夹击秦军。
此外,陈矫点明让他派遣精锐出城,分明就是在点他,指责他这几日在泰山兵营寨为秦军攻伐的时候,他派遣的尽是老弱,起不到声援的作用。
‘什么东西,敢对乃公指手画脚,乃公需要你来教我做事。’
袁谭望着陈矫渐行渐远的背影,他重重的哼了一声。
以袁谭对当下局势的看法,他和泰山诸将这一对盟友,虽说各自都对对方有需要,但更多的,是泰山诸将需要他守住临淄,保住青州不失。
而今泰山诸将遣陈矫来此,近乎吩咐的语气定下夹击秦军一事,在袁谭看来,是泰山诸将拎不清形势。
带着这份怒气,袁谭来到了县寺大堂,他招来郭图商讨,至于辛评,近来辛评因其弟辛毗归降秦王一事,神思不守,茫然失措,与会的时候,往往没有什么话语流出,所故袁谭没有召见辛评。
“公子。”郭图来到县寺大堂,拱手向袁谭施礼道。
“郭卿,坐。”袁谭示意郭图入座,同时将陈矫带来的泰山诸将的口信,说与了郭图一听。
“郭卿以为,来日是否出兵?出兵几何?”
“既是臧霸来邀,那我们还是需要出兵做做样子。”郭图给出了他的看法。
“做做样子吗?”袁谭微微颔首,他追问了一句道:“陈矫言明让我们遣精锐出战,我们做做样子派遣老弱出城的话,只怕失了泰山诸将的意。”
“也不差这一会了。”郭图嘿然笑了一声道:“如今非是我们钉在临淄,青州郡县必当望风归降秦军,而后秦军挟大胜之威直趋南下,泰山诸将何以御之。”
“这如今的局势,泰山诸将需要倚重公子,就算公子有什么小的错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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