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林芊妤在和一只狗相处的过程中，完全没有必要隐藏自己，所以，私下里的林芊妤才是真实的、不做伪装的林芊妤。
反观林芝芝，在他面前，林芝芝是真善美的代名词，而在他变成了狗后，他才看清林芝芝的真面目：颠倒黑白、恶毒虚伪、恃强凌弱……让周琮也不敢相信当年陪着他走过艰难时期的人竟变成了这般模样，同时也让周琮也觉得自己的真心喂了狗。
再说，单就林家人对林芊妤的态度来看，林芊妤想要借着他脱离林家，这虽然让他很不爽，但也不是不能理解。
说不定林芊妤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呢？
周琮也猜测着，在心里暗下决心，等他变回去之后，一定要好好查一查。
外间的恶意还在蔓延着。
“我看啊，她和君临的那个老头子就不怎么正常，双方洽谈的时候眉来眼去的……”
“你别说了，好恶心。”
周琮也心里冒出了一股无名怒火，正熊熊地燃烧着。
眉来眼去？
谈生意难道闭着眼睛谈吗？
衡越怎么请了这几个长舌怪？人力资源部是怎么筛选的？
这几个人没学过法还不懂法吗？
恶意造黄谣吗是会被拘留的。
周琮也抬起头，玻璃珠似的眼珠坚定地看了林芊妤一眼，那样子好像在说：冲出去！告她！辞了她！再不济也要扣工资！
可林芊妤似乎没有收到周琮也传递出来的任何信号，咖啡已经磨好了，林芊妤轻轻端了起来，小口地抿了一口，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，似是在赞叹咖啡的口味。
这时候林芊妤还有心情尝咖啡？
周琮也瞪圆了狗眼，暗暗叹了口气。
随即，他抬起了头，眯了眯眼睛。
他作为衡越的现任总裁，当然有责任也有义务肃清公司的风气！
在公司里肆意谈论上司的私生活，像什么话？
“汪！汪！汪！汪！”
周琮也用最大的声音吼着，他就不信外面的人听不见。
外面的人果然听到了，他们彼此对视着，担心今天的对话被有心之人听到。
“哪儿来的狗啊？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
“要不，咱们走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