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见所闻悉数誊于纸上。
“你可恨?”贾琅明知故问。
林玉枝知晓这话挑拨离间的甚是浅显,却依旧被勾起滔天恨意来。
“是!”
林玉枝咬牙道,她想起凡郎,只觉这些时日忍辱负重格外可笑。
恨不得将林如清就地抓来啖其肉、饮其血、抽其筋、将之挫骨扬灰才好。
“那便杀了他!”贾琅同林玉枝伸出手,“姐姐可愿助我?”
林玉枝抬眼直直看向贾琅,半晌惨淡一笑,郑重将柔荑置于贾琅摊开的手心上。
贾琅握紧林玉枝附上来的手,承诺道。
“姐姐不必怕,事成之后,我必保姐姐性命。”
如此芝兰玉树的少年郎将人握住,信誓旦旦的模样实在叫人心动。
只可惜林玉枝现下心中只去世的丁明凡,全无男女之意。
“世子,您可要说到做到啊!”
林玉枝手中没有甚么可以制约贾琅的物件,只一腔真情热切的紧。
若是贾琅动不得手,她林玉枝便自个儿动手也成。
只要能杀了林如清,林玉枝便死而无憾了。
“会的。在此之前姐姐还需保全自身,莫一时不慎丢了性命去。”
贾琅这般嘱咐,又问道,“我听人说如姐姐这般的人并不能随意出入宅院。
怎得姐姐竟这般轻松,不受人追查么?”
林玉枝闻言怔愣一瞬,惨笑道,“也是奴的运道。
前些日子得了少爷青眼,若非世子到来,奴本不用再接客的。”
她一手抚向肚子,怔怔开口,“前些日子郎中诊脉,说奴已然有孕,算算日子正是少爷的孩子。
林如清那老匹夫是个最看重血脉亲缘的。
便是如奴一般下贱身子怀了身孕也是要留下的。
加之奴平日里甚是乖巧,慢慢便叫林如清放下心防来。”
林玉枝一语说完,见贾琅目光在她腹部徘徊,又续道。
“世子不必在意奴,奴心中有数。只愿世子莫要忘记与奴的约定才好。”
待贾琅回了旧宅,左思右想只觉不妥。
林如清是在贩卖私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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