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和尚天眼冲来。
那癞头和尚“诶呦”一声,伸手捂住眼睛,片刻后竟有鲜血自眼角缓缓流出。
众人被唬了一跳,忙叫人来给和尚看座。
那和尚摆手,只道,“不妨事,不妨事。”
又擦掉血迹,上前一拜,盯着贾琅问,“不知上首这位小公子是何人?”
贾赦虽对这和尚道士疯疯癫癫颇有微词,又见他不尊琅哥儿,又加一层厌烦。
到底还存着几分对神异之事的敬畏,因而也没将人轰出去,只叫小厮上前回话。
“这是我们府内荣国公之子,亦是荣国公世子,单名一个琅字。”
那小厮是个极会看人眼色的,这般说完,又对着贾琅俯身一拜,得了贾琅允许这才起身。
怪哉!怪哉!
这贾府内如何出了个这么个人物?
是警幻的安排?亦或是谁人插手?
那癞头和尚与跛足道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觉察出不对来。
只和尚还不死心,于是又念了首不明所以的诗词,说了好些疯话。
直直冲贾赦道,“小公子凡心偶炽,若在红尘中必会沾染许多孽缘来。
不若舍他出去,交由我们渡入空门。
也好过无端杀孽,累及祖宗啊!”
“放屁!”贾琅还未如何,那边贾赦早就怒不可遏。
也不顾甚么神仙佛祖,只一叠声叫人将将这两个骗子打出门去。
倒是贾琅止住父亲动作,亲自下来走近那一僧一道跟前站定。
仔细打量二人一番,问道,“小子有一事不解。
人活于世,或是争名、或是争利。
都称得上是凡心偶炽,怎得二位偏要渡化了我去?”
和尚见贾琅眼神清明,不似妖孽,也愿意同他说上几句。
因而道,“小公子可见过深山猛兽?
若寻常野兔之流便是再如何也不会掀起波澜。
可若猛兽出栏不加制止,稍有不慎便会生灵涂炭。”
贾琅听了越发好奇,“在大师眼中,我竟堪比猛兽不成?
可蛟龙入海、白泽献瑞,都是祥瑞之物。
大师焉知我不会做下一番功德,偏要渡化我去?”
还不待和尚作答,他便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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