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赦也不理此话,仍是百般忙乱。
倒叫贾政觉着自己一番好意没被人领略了去。
于是气哼哼去了赵姨娘院子。
再说这赵姨娘,自那马道婆携银两欠条离去后,总不见大房、二房有消息传来。
心中早已犯了嘀咕,遣人去问也只得了马道婆“精心等待”的回复。
那日见宝玉发了狂,赵姨娘心里别提多得意了。
只道是:“老天开眼,叫人收了这碍眼的家伙去!”
她本想等贾琅一同倒下,来个一箭双雕。
谁知贾琅瞧着却始终跟个没事人儿似的。
眼瞧着那么大一份家业就快落到自个儿手中,如今正是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。
赵姨娘忙又遣婆子去寻马道婆,等了小半天,却见那婆子匆匆回来。
瞧着竟是吓得唇色发青、周身抖若筛糠。
“说话呀!哑巴了!”
赵姨娘急得跟甚么似的,偏又遇到个回话都不利索的婆子,险些要上手打她。
那婆子这才回道,“那马道婆......死了.......”
婆子将手心上的汗蹭在衣服上,咽了咽口水,方续道。
“我和往日一样去马道婆住的巷子里寻她,怎么叫门也不见人出来。
便伙同几个爷们将门撞开。
谁知竟看见那马道婆倒在自家院内,面前散放着香烛和几个青面獠牙的小鬼。
仔细一瞧竟是七窍流血,死去多时了!
那场面瞧着实在是吓人,我也不敢多看,便先回来同姨娘回话。”
死了!
赵姨娘早在听闻马道婆已死时便觉着身子发软,一屁股坐在炕上。
那回话的婆子见赵姨娘失了神智,也觉得此事实在晦气,便转身要走。
谁知竟被回过神来的赵姨娘一把攥住手臂。
那养的水葱般的指甲狠狠嵌入婆子皮肉里,直叫她龇牙咧嘴一时竟挣脱不开。
赵姨娘哆哆嗦嗦的问,“你说那马道婆面前还摆着香烛、小鬼?
可看清小鬼上钉着谁的生辰八字?”
她自个犯下事儿自然心虚,想着如今贾琅还好好的,只恐马道婆是咒杀不成遭了反噬。
她的欠契和那五百两梯己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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