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底下许是还有千百件瞒着呢!
我的敏儿在闺中就被她看不惯,若说扬州那边她没掺和我是不信的。”
贾母想起王氏在世时,流水般送去扬州的礼品,悔的捶胸顿足。
“往日我只觉着她许是年纪大了,又笃信佛法。
许是心性回转过来,因而送去扬州的东西也没叫人细细探查。
那蠢妇自个儿是成不了气候的,我只怕她被人蛊惑了去。
人家借了她的手成了事儿,最后这脏水却泼到咱家来!”
贾政听了才觉察出来贾母今日叫他来的用意,登时出了一额头的汗。
“若她真掺和了扬州的事儿可如何是好?”
贾母闻言瞪了他一眼,“往日我叫你管束好自个儿媳妇,莫要太过冷落了她去。
你倒好,全当耳旁风,如今出了事儿到知道问你娘了!
你没听圣上叫琅哥儿过些日子陪林丫头回姑苏么?
先姑爷去了,那些东西尽数回了祖籍。
到时你安排些得力人混入护送队伍里去。
叫人暗中查探,莫要露了痕迹来。”
“若当真查到了些甚么,咱们该如何?”贾政接着问。
“还能如何?
如今圣上态度在这儿,咱们决计不能留下把柄来。
若真查到了甚么,叫人就地销毁了去。
若有知情者,务必打死,莫要留空子。”
贾母这般说道。
到底是在内宅浸淫多年的老太君,极是杀伐果断。
论起人命来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贾政一一应了,又瞧了眼脸色雪白的鹦鹉。
眼神询问贾母是否要将这婢子制住。
一旁听了这等秘辛的鹦鹉,恨不得自戳双目、双耳,只当自己没来过这世上。
见贾政这般情态当即跪倒,赌咒发誓绝不会将此事泄露给任何人。
贾母半晌没有说话,沉默好一会才叫鹦鹉起身。
“年纪大了,心也软了。
你是个自小服侍我的,同鸳鸯、琥珀一般都是我的心腹丫鬟。
好歹服侍我这么久,如何能狠心舍了你去?
起来罢,日后管好嘴就是。”
鹦鹉这才松了口气,只觉后襟被冷汗浸透。
又朝贾母并贾政磕头,这才起身,借口续茶离开。
贾母便叫了琥珀陪鹦鹉同去。
贾政又瞧了眼鹦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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