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。
“老二媳妇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王夫人瞪着贾政那张伪善面孔,只觉一阵眩晕。
她目眦欲裂,也不答话,平日里温良贤淑的模样也全都抛诸脑后。
竟提起裙摆硬生生踹了上去。
“我呸!你这无德无行,无耻小人!”
王夫人伸出手狠狠推搡贾政,恨不得将对方心肝掏出来瞧瞧到底是个什么颜色。
“我放那印子钱可有瞒着你?
你又敢发毒誓没从中享到一丝好处?
见事儿大了倒想把我抛出来,将你自个儿撇干净?
我告诉贾政!那不能够!”
王夫人虽是佛口蛇心,到底为贾政生儿育女,是以心中始终留存一丝情意。
可今日对方此举不亚于挖她心肝儿。
王氏愈发疯魔,瞧着事情闹大也不再顾及甚么。
“你以为我只是单放了印子钱?
我还同我的好侄女还有那贾琏牵线搭桥。
送人家平步青云呢!
这事儿要露出来,你以为你贾政还能得好儿!”
贾琏、王熙凤夫妇还窝在一旁祈求漫天神明莫要让王氏将自个抖露出来。
听了这话忙不迭跪下向贾母哭嚎认错。
贾政倒是首次听得王夫人买卖官爵一事。
一时也顾不得装甚么样子,心中怒意涌动,复又演变为蓬勃杀意。
“毒妇!”他直起身来,双手狠狠掐向王夫人脖颈,“我杀了你!”
“够了!”贾母再上首怒道,声线嘶哑,瞧着越发力不从心。
贾赦也瞧不下去这乱糟糟的场面,自个挽起衣衫将贾政并王夫人分开。
一个常年伏案是个单薄书生,另一个是个久居内宅的羸弱妇人。
这二人都不是贾赦对手,当时便被轻易分开。
“二弟,你这闹得就有些难看了。
弟妹做出这些事。你不反省你教不好自己媳妇,怎得还动了真章了?”
贾赦这话说的颇有些隔岸观火的味道。
“大哥这话说的好没道理,王氏做出这等丑事。
丢我一人脸面是小,可咱们荣国府的脸面可丢不得啊!”
贾政甫一被分开,脑筋倒是转的极快,当即反驳道。
“二伯这话说的倒也奇了。
荣国府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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