鬓边生汗,急得不成样子。
“太后娘娘见有皇后娘娘拉我说话,旁人都插不进嘴,便自个儿张口要说项。
不知怎的,竟提到甚么要两家化干戈为玉帛。
不若太后娘娘做主,让琅哥儿娶了镇国公府家的小姐。”
“啪”!
这是黛玉,听了这话险些没拿稳茶盅,将杯底与茶盏狠狠磕在一起。
邢夫人心中藏着事儿,倒未曾注意黛玉失态。
只身旁的迎春深深瞧了一眼,却也闭口不提,只追道。
“母亲如何说的?莫不是真为琅哥儿定了门亲事来?”
“我怎会做这种糊涂事!”
邢夫人复又吃了盏茶,“我这儿正想着如何回绝。
谁料皇后娘娘那边又说咱家琅哥儿这么好的女婿,她们王家也要抢一抢。
我的天老爷,一听见王家我就想到二房那个虔婆子,魂都吓到天外去了!
只推说琅哥儿还小,不急着订亲,怕耽误各家闺秀。
谁知皇后娘娘听了我这么说,却不依不饶起来,只说我瞧不起他们王家。”
邢夫人双手合十,口中一阵“阿弥陀佛”的乱念。
“我确实是嫌弃王家,可便是向天借胆我也不敢当着皇后娘娘面这么说啊!
见我说不是,那皇后娘娘又说我定是瞧不上镇国公府。
还是太后娘娘,瞧着事情越发不成样子,才止住皇后娘娘的话。
又说了几句场面话,让我等各自回家去了。”
邢夫人又转向贾琅问道,“琅哥儿,你说这事儿怪不怪?皇后娘娘此举是何用意啊?”
贾琅乍一听也觉着皇后是个失心疯的,但仔细一想莫不是她真是存着为母亲解围的心思?
想到此处,他便问道,“母亲,皇后娘娘今日前来,身边可有一位女官模样的在旁侍候?”
邢夫人仔细思索片刻,只摇了摇头,“都是些小女使,不曾看到甚么女官。”
果然。
那日坤宁宫所见,那位名唤“梦姑”的女官不在。
上次一见贾琅便知道那女官是王家送到皇后身边的稳妥人。
为的就是看顾脑子不甚清楚的王皇后本人。
今日这事若是得了王家应允,梦姑该在旁提点皇后才是。
可梦姑既然不在,许是今日是皇后自个的主意。
至于是否是明德帝的主意,贾琅连往那边想都懒得想。
若明德帝真有这么蠢,他又何苦这般艰辛?
可若说王皇后将事情搞砸,倒也称不上。
虽是一通乱搞,搅浑了水。
可到底没让太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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