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牛继宗随那陈瑞文出了大明宫。
又入了归家马车才甩手怒道。
“你拉我做甚!如何不让我说话?”
陈瑞文方劝道,“老哥哥,你是昏了头怎得?
竟是要同陛下论短长么?”
“如何论不得!
是他荣国府欺负了我儿子去,还叫我们给他做低服小?
那必不能够!”
牛继宗虎目圆睁、双手成拳直直砸向案板。
这莽汉!
陈瑞文心下不屑,到底还要用他,只得好言劝慰道。
“陛下金口玉言,既说了这是小儿斗嘴,那不是也是了。
这小儿之争说破天也是小事,叫家里爷们出面到底还是不妥。”
话已是说到如今这副田地,可陈瑞文瞧那牛继宗还是副懵懂蠢货模样。
不禁咬牙将话说得更浅显些。
“此事爷们不便出面,可我听闻嫂夫人交际甚广。
近日太上皇后总爱叫人入宫陪着看戏,用以作伴解闷。
不如让嫂夫人叫上三五好友去太上皇后那儿说项说项?”
牛继宗眼中精光一闪,复又大声赞道,“贤弟这法子不错!
我这就回家叫夫人递折子进宫去,好好儿告他一状!”
牛继宗许是真觉着这法子不错,也不顾此事需低声密谋。
在车内便大声张扬起来。
惊的陈瑞文不住去捂这蠢货的嘴,又掀开车帘往外看去。
此时车架正驶过东市闹区,来往人数众多。
陈瑞文瞧了又瞧,幸而未发觉什么可疑之人这才复又放下帘子。
也不敢同牛继宗再说些什么要紧话,一路闭口不言。
直到了自家府门前才下了马车拱手离去。
待其离开,马车复又行驶一段路程才到了镇国公府。
牛继宗带着几个小厮甫一踏入院子,便有其夫人遣人叫他去正院一叙。
他只道,“叫夫人稍待片刻,老爷我换身衣服便去。”
复又问院内丫鬟,今日夫人可曾用膳、心情如何、牛远青如如何。
待下人一一答了,才露出个笑模样,又回了自个房里换了身家常服饰。
“爷,您真要听那威镇将军的话,叫咱家夫人递折子进大明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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