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遭了毒手,今日还要被人这般污蔑,还请陛下圣裁啊!”
这二人你说你的、我说我的,竟互不相让起来。
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两小儿口角,也没什么新意。
上首早已知晓事态原委的明德帝抬手止住二人争论。
“两位爱卿说了这许多,是想要朕做个什么样的决断?”
一等伯牛继宗当即道,“荣国府世子贾琅这般轻狂,皆是家教不严所致。
所谓子不教,父之过。
臣以为,当革除荣国公贾赦并荣国公世子贾琅之爵位,以儆效尤。”
这话说的果断,倒像是早就想好一般。
一等伯牛继宗此言一出,身后又站出几位大臣为其助言。
好好好,你们这些个丧天良的蠢家伙,好恶毒的心肠!
贾赦一听这话狠狠咬牙,却也还记着贾琅的嘱托。
也不同这混账争辩,只低头冲明德帝方向哀哀哭泣道。
“我那儿子是得过陛下赞誉的好孩子,偏有人说他轻狂。
那你一等伯的儿子在揽月阁说甚么荣国公不是什么值当玩意。
不也是没将陛下钦赐的爵位放在心?
这般无君无父的混账,不也是你们镇国公府的家教么!”
他这般哭着尤觉不够,还不住嘀咕,“若说革爵,该革了你家才是。
自家儿子还躺在病榻生死不明。
做老子的不放在心上,却只顾着革别人的爵,当真是冷血。”
一等伯瞧着上首明德帝迟迟未曾表态,已是心下着急。
又听耳边贾赦不住念叨,只觉心头火起。
一时激愤之下,竟不顾身在朝堂,直直上脚踹了上去。
“一等伯莫要如此!”
身后出言相助的一位大臣见势不好,正要阻拦。
却不知被谁拌了一脚,竟反而扑了上去。
恰好一牙牌拍在牛继宗面门。
那边李圭之父,户部侍郎李显不动声色收回脚,只抬头望天。
这一拍可不得了,一等伯牛继宗的火气更甚。
一时也分不清敌我,来劝架之人竟都被他伤了门面。
贾赦见这般轻易便激起牛继宗火气,顿时喜上眉梢。
边大声告饶,直呼,“一等伯轻些下手,我知错了,荣国府知错了!”
一边趁其不备给牛继宗并几个出言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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