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爷爷我被打了?
还不快给我教训那小妇养的东西!”
于是众人蜂拥而上,又有贾琅的小厮听见动静前来襄助自家世子。
只听得房内“劈里啪啦”乱响,你给我一下,我复又给你一下。
美食佳肴撒了一桌,一时碗碎酒流。
那宝玉见了贾琅如同见了主心骨儿般带着晴雯躲在其身后。
倒是贾琅,将宝玉并身后那个俊俏小厮往自家仆从那儿一推。
自个仗着平日里修炼《长春功》底子打的牢固,又兼之人小灵活。
甫一入人群倒像如鱼得水,所过之处皆是人仰马翻。
很快便到了那出言不逊的镇国公家公子牛远青面前。
当下也不管旁人,只按着他打。
那牛远青白白痴长了几岁,却挣不开一介小童。
只能捂着脑袋哀哀求饶。
远处宝玉、晴雯二人正拍手乱笑、喝着声儿叫打。
“谁敢伤我弟弟!”
这是刚酒醒想寻个地方如厕的许来成并李圭二人。
这两人瞧见此景,还以为贾琅受了欺负,大吼一声便举着拳头奔来。
到了近前才发觉贾琅竟是毫发无伤。
许来成当即收起拳头问贾琅道,“你这是什么章程?”
“也没什么,不过是听见有人嘴里乱喷沫子,想给个教训罢了。”
贾琅住了手,只踩着牛远青回道。
他带来的那几个护院小厮还真是都有真功夫在身。
不过几息,这些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并他们的废物小厮便都被制住。
王善保倒是知晓利害,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世子受人欺负。
只得一边苦着脸,一边让这几个小厮下手再狠些。
“贤弟,你脚下这位是?”
李圭看见贾琅踩着那位的脸,登时便酒醒了。
四王八公哪个也不是他一个户部侍郎之子能惹得起的人。
敢将镇国公家那位踩在脚底,这位新晋荣国公世子若不是有大靠山,便是真的疯了。
他硬着头皮问了这一句,只盼着贾琅还没疯到彻底,能给彼此留些脸面。
虽然可能,也没什么颜面可留了。
“你说这人啊。”
李圭只瞧见那男童听了他的问话,漫不经心的将脚在牛远青背上碾了碾,又续道。
“不知哪来的无名小卒,竟敢辱骂家父。
我父亲是陛下亲复的爵位,羞辱父亲便是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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