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,因而识得不少狐朋狗友。
做大事是不成的,可做些毁坏人家买卖的小事总是能做到的。
再者坏了王氏放印子钱的买卖,怎么也算得上一件功德。
他自信必然能办的圆满。
“还有一事。”
贾琅挥手叫那名唤香菱的丫鬟进来,指给贾赦并邢夫人瞧。
“这丫鬟名唤香菱,因着我应允了一人要给她找生身父母。
父亲、母亲若有消息便可告知于我。”
说着又让香菱把自己知道的尽数说了。
只是她被拐之时年纪尚小、记忆不清,倒是语焉不详。
贾赦听着头痛,因着是儿子委派的活计不得不打起精神。
“这丫头说的这般模糊,只怕不好找啊。”
那香菱听了,便福了一礼道,“寻人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事儿。
世子爷、大老爷、大太太愿意操这份心,已是奴婢天大的福分。
这等大恩,奴婢愿结草衔环,执鞭坠镫。”
这话说的漂亮,倒叫贾赦、邢夫人二人将此事记深了几分。
贾琅也道,“只叫父亲、母亲帮忙留意着,若从哪处听了消息同我说便是。
儿子今日还有约,便先行告退了。”
说着便作揖行礼,带着香菱并几个大丫鬟离去。
“不是下学了么?怎的还有局?”邢夫人喃喃不解。
“许是与同窗约了吃酒,你莫要操这些闲心。”
贾赦也是从伴读过来的,最是知晓这个年纪哥儿的心思,倒也不以为意。
“吃酒!琅哥儿才多大年纪,吃了酒怕是要伤身,这如何使得!”
贾赦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这话邢夫人当即急了。
急急唤王善保家的进来吩咐。
“快去外院让你那爷们叫几个有功夫的护院小厮跟着琅哥儿去!
看着点我儿,别让他醉酒失了态去。
叫人告诉他,只说我说的,少喝几盅酒,莫要伤了自个儿身子!”
说完便赶忙催着王善保家的速去传话,倒叫贾赦看个新鲜。
那边贾琅甫一出门子就叫王善保携数十个小厮叫住。
虽听了邢氏传话,却也不许这么多人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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