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这王夫人自离了薛姨妈处。
便志得意满等人将银票并奴仆使唤双手奉上。
左等右等却不见人上门,心里便犯起了嘀咕。
又等了几日,瞧这日子怕是不能再拖,只得再次上门问询。
谁知那薛姨妈竟是一改温吞之态,言辞坚定将王夫人拒了回去。
次日便举家向贾母并邢夫人递了辞呈,竟是全然绕过了二房。
待王夫人知晓,薛家已是搬入自家在京都的宅子。
她再是愤恨却也只得放下。
只全身心备着娘娘省亲一事,待日后再向其讨要说法。
见薛家那儿弄不着银子,王夫人复又想起自家出了外任,任京营节度使的哥哥王子腾。
当即去了一封信诉诸来意。
只说需一处宅子并一些银钱使唤用以娘娘省亲之事。
那王子腾倒也是个疼妹妹的主儿,不知如何运作,倒真让京都王家在京郊腾出一处空置宅院以做省亲别院之用。
又包了五万两银票叫人交与王夫人。
王夫人自是喜不自胜,当即风风火火忙碌起来。
荣国府如今俱在邢夫人掌控下,这点小动作自是瞒不住其耳目。
贾赦倒是乖觉,将这些许事情一五一十上了折子告知明德帝,想求个主意。
明德帝瞧了那折子,只回了三个大字:“随他去!”
贾赦这才安下心来,又同贾琅说了此事,方又安安心心做他的荣国公去了。
得了官家亲笔,荣国府大房也无人去管那王夫人,只要不支出公中银两,便随她折腾去。
再说回王夫人这边,虽得了五万两银票,却实在是杯水车薪。
自那省亲别院动工以来,金银铜锡以及土木砖瓦之物,搬运移送不歇。
又要请聘教习,采买女孩儿,置办乐器、行头等事。
这细细算下来,所需银两怕是数十万不止。
王夫人这才犯了难,不知从何处再变出些钱来。
可巧那日大房媳妇琏二奶奶王熙凤来王夫人院内聊闲话。
恰巧听了这一耳朵抱怨,当即笑道。
“我道是什么烦恼事儿!原是为着点银钱,二太太大可不必如此为难!”
“你道那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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