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这般哭着,闻者伤心见者落泪。
有那泪窝浅的大丫鬟,如柳儿、侍画、白露之流已是默默拭泪。
邢夫人更是红了眼圈,伸手将黛玉揽入怀中轻声安慰。
“乖孩子不哭啊,荣国府就是你的家,咱们林丫头有人疼!”
众人一番劝慰,黛玉终是止住泪水,方才从邢夫人怀中起身。
又将些纸笔等物分送与邢氏、迎春等。
瞧着日头渐晚,邢夫人便率先领着迎春、贾琅告辞,三人又各自回了自个院子。
因着荣国府内大房重入正院,贾琅自个也有了院子,名朝晖堂。
他甫一回院,只叫丫鬟侍书、侍画打了热水来洗去尘土。
不过片刻后却未等来热水,竟等来了方才分别的黛玉。
只见黛玉只带了个丫鬟雪雁上门,身披墨色大氅,瞧着被这夜间妖风吹得直抖。
贾琅便立刻叫人上壶热茶,又只叫心腹丫鬟在房内伺候。
黛玉吃了杯热茶,才从大氅内珍重取出来一块手帕,递给贾琅。
“这是表哥临行前送来的御赐宝玉,我此行并未生出许多波澜,因而未曾用它。”
她这般说着,将那帕子打开,那祥云形状的宝玉果然在此。
贾琅也不同黛玉客气,伸手将宝玉重新佩于身上,
又道,“表妹此行只是为了还玉么?”
“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表哥。”
黛玉不见先前脆弱可怜,只低声道,“确有一事要告知表哥。”
她话至于此也不再说,只拿一双含情眼不住往贾琅身后两个丫鬟身上瞧。
贾琅知晓这是询问这俩丫鬟是否可信之意。
便接道,“表妹不必顾虑,侍书、侍画皆是我的心腹丫鬟,不必瞒着。”
黛玉听了这话这才道,“表哥知道我此次回扬州是因着家父病重。
我年轻尚不知事,幸而大舅母家的弟弟一力为我支撑。
父亲离去那日,原本家中老仆不许我陪伴。
是邢家叔叔带着贾家家仆强压他们,才给了我见父亲最后一面的机会。”
她说的这般简单,可贾琅知晓这其中必然有许多说不出的苦楚。
可叹林表妹离去时虽也聪慧,到底还是个心思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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