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不是框我呢吧!”
那小丫鬟急了,“怎么是框人!
我妈妈的奶姑娘就在那院子,是她同我讲的!
你若不信只管问去!我再也不同你讲便是!”
这话一说,那另一位小丫鬟又是好一顿求饶,片刻后两人又亲亲蜜蜜去了。
王夫人待这二人走后,才对着彩霞道:“可听得清是谁?”
彩霞应了声,王夫人又道,“可怜见的,这么小的两个孩子,竟不知如何得了那脏病,真是阿弥陀佛。”
说完便留下彩霞,带着众人也不去贾母院子,竟转道去了薛姨妈处。
二人见了面,依旧是亲亲热热聊了几句,王夫人问宝钗,薛姨妈就答受了寒、发了热,不便见人。
王夫人也就没有久留,回了院子脸色又阴沉下来。
唤来周瑞家的道:“你去外院找你汉子去,帮我同大哥哥传个口信,只说是不中用了便是。”
王夫人复又去小佛堂念经烧香,好好的经文竟让她念得杀气腾腾。
那边,黛玉听了贾琅的谋划,倒不觉得如何狠毒。
只是对这表哥的了解又深了几层。
她问道:“表哥如何能判定二舅母必然跟着你的谋划走?
若是一着不慎岂不是引火自焚?”
贾琅听了此话便笑道:“表妹你入府不久,不知这二太太是个最刚愎自用之人。
其心眼之小只怕世间难寻。”
他敲了敲案板,又道,“若是她自个的谋划成了,那万事好说。
若是谁跳出了棋盘不受控制,那王夫人定然要发疯的。”
黛玉若有所思,接道:“何况宝玉正是二舅母的逆鳞,薛家擅自主张已是一错。
在宝玉身上动了心思又是二错。”
“正是。”贾琅笑着应道。
“那岂不是薛姨妈同二舅母如今已是势同水火了?”
黛玉这般想着,当即向贾琅求证道。
贾琅摇摇头,也不解惑,只端起茶盅吃了口茶,复又将茶盅置于案上。
黛玉瞧着那茶,福至心灵:“是了是了!还不到时候!
眼下二舅母同薛姨妈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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