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前院通传一声,就说我实在是乏累,今日就不去赴宴了。”
贾琅想了想,又嘱咐道,“这话你原原本本再同父亲说一遍,让他心中有个成算。”
侍画福了下身,便去前院传话。
贾琅扭头,便看到邢氏一副“还可以这样”的神态,更觉亲切。
“本就是二房的亲戚,叫我做陪实在不成样子,拒了也就拒了。
若是真如母亲所说,薛家想走我的门路,日后定会寻机会来见我。
任他们如何,儿子都不理会他们便是。”
他这样安抚邢夫人,又道,“儿子今日实在乏累,真要好好歇上一歇。
母亲若无事,儿子便自行去了。”
邢夫人一听这话也不欲久留。
那薛氏并女儿宝钗正在后院,由贾府女眷做陪,她必得去一趟的。
话毕便匆匆离去了。
贾琅对邢夫人谈及自身疲累并非托词。
实在是每日进学、与众皇子交际所耗精力不知凡几。
他自身尚是幼童,长久下来便有些撑不住。
贾琅想着过些时日需给自己找个师傅,习得些武艺。
不求冲锋陷阵、征战沙场,只求强身健体之用。
他这般想着,转头又拿起一本《易经》细细研读起来。
如此直到晚间。
邢夫人又带着黛玉、迎春一同拜访了。
这些时日,黛玉同大房愈发亲密,不再谈及你、我,言谈间竟将自己视为半个大房人了。
黛玉甫一落座,也不说话,只自己笑起来。
贾琅不知所以,只看向邢夫人、迎春,盼着有人能解释一番。
迎春被弟弟这么一看,顿觉心口一片柔软,当下也不卖关子。
笑道:“琅弟弟可不知道,今日母亲好大的威风呢!”
黛玉跟着连连点头,一旁被夸赞的邢夫人挺直腰板满脸笑意。
迎春继续道,“因着薛家姨妈来,我们都去了祖母院子做陪。
原本是没什么的,谁知二太太想薛姨妈在这儿住下,竟看上了林妹妹的梨香院。”
“若她好声好气同林丫头商量也就罢了。
偏二房那个是个最要脸面的,竟自个儿不提,推了个小丫鬟出来。”
邢夫人接道,“当着那么些人的面,又是孝道又是亲戚的,好顿胡说。
我实在是看不下去,就把这群人撅回去了。”
迎春又接着笑,“哪有撅回去这么简单,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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